小说园

第125章 自行车故事（第1页）

游泳故事回忆完，就该回忆学自行车的故事了，都是胡乱自学，多喝水和多摔跤就能见效果，对比下自行车相对容易学会，游泳还需要点天赋，旱鸭子太多。

一般人学会骑自行车的时间因人而异。有些人可能在两三天内就能掌握基本技能，而有些人可能需要十天到八天，甚至更长时间。学游泳就不说了，米云硬是花了七年左右，到初二前后才会，自己女儿三年级就会游泳了，只要一学期几节游泳课就能解决，1000块钱的课程就能学会，尽管之前几年米云自己有在各个游泳池短暂的教过女儿游泳，还是有人教学的快，游泳教练还是有一定作用的，自学成才的游泳太耗费时间，而且米云几十年来还是只会狗刨式游泳。

骑自行车有些人可能在一个星期左右就能基本掌握。如果一个人能快速掌握平衡，可能只需要十来分钟就能学会，半小时就能融会贯通各种上下车姿势。总的来说，学习骑自行车的时间因人而异，取决于个人的学习能力、平衡感、勇气和坚持等因素。米云不知道自己学了多久才会，反正记得二三年级的时候就会骑了。

学骑自行车的时候，米云不知道摔过多少次，多少时间才学会，已经记不清了，应该就是二三年级时候的事，一般摔跤可能记不住，只记得有一次在学校前面的河堤下长坡从自行车摔下来印象最深刻。

那是发生在学校前面的一个大斜坡上，河堤上到下面的学校路段大概是150多米的斜坡，破不算陡峭，因为力气大的小孩可以从坡下直接一口气骑到河堤上，米云自己就无数次用了吃奶的力气骑上河堤上，因为坡度虽然有150米长，但是整个斜坡都比较平滑，像一个巨型儿童的滑滑梯。

记得米云就曾经无数次上下这个斜坡，这是出村近道，不用绕湖南湖北两地交界的河堤上，也不用跨越三四五六一组的河堤出村，全村五大队都有一大半靠近河堤上下居住，只有二大队九成居民在村中间小路两旁居住，只有几户人家在湖南和湖北交界处的河堤下面居住。

记得有一次米云从河堤上面往下骑自行车下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行车没有刹车的缘故，米云快速冲下坡底，下坡之后由于惯性向前再上一个一米长的小坡然后直接冲到沟里，虽然那个沟里没有水，但沟里都是树木和杂草，米云的自行车直接撞到一人身粗的树上，米云的头也撞到树上，当时就爬起来了，脑袋嗡嗡响。

摔倒了，就立马爬起来，推着自行车上小路，记得米云当时应该头后脑勺有撞出包，反正也不知道脑袋撞坏没有，几十年来都只能发挥出一半智慧出来，伤口自然没做任何处理，继续玩自己的，也没当回事，只当一次小失误，下坡的车速估计也就20码左右，150米的坡下来耳边有风，那是米云家的第二辆自行车，自行车龙头比较死板，不灵活，非常难把握方向，米云用它上学过几次，后来就完全弃用了，二八大杠自行车是父母早期的主要交通工具，第三辆自行车是母亲从澧县带回老家的，近百里搬运回村，还是一辆儿童的小型自行车，听说是从县城大姨家拿回来的，最后成了我中小学上学的主要交通工具，一直骑到高中三年才完全报废，在米云手上经历了七八年，整个中学时代，车子质量不错，唯一不足就是没有刹车，只能靠人工脚刹。

米云十三岁以前算是村里的孩子王，确实做了很多冒险的事，但都没出事故，回忆起来还是后怕，打冷颤，回忆一件我真正想说的惊险刺激的经历的真事，就像三国刘备救主的的卢马过河的故事，应该是米云17岁高二暑假发生的事，当时家人没空，我代表家人骑自行车去湖北堂姐家吃喜酒，要渡河两三次才到，那时没手机，也没导航，我大二才接触到手机和电脑网络，当然高中有跟过曾经村里的小学同学进过两次网吧吹空调扫雷和玩蜘蛛纸牌，那时候网络不发达，单机游戏比较流行，到大学的时候，网吧都还流行单机游戏，一个京剧花脸集成了几百个单机游戏，米云大学初进网吧还是蜘蛛纸牌和看电影为主，大三以后网络才发达起来，可以看搜狐和网易新闻博客，还有各种bbS论坛。

米云去湖北堂姐家吃喜酒，只能走从小到大每年到湖北拜年熟悉的老路，其实已经有六年没走过了，全程应该也就三四十里路左右，两个小时左右的车程，绕了很多路，没办法米云没有导航，只能走记忆中的老路。

当时吃完晚饭的酒席后准备回程，原计划在湖北看奶奶一眼并过夜，半途还是决定回家，一辆没有刹车的破单车就回程了，五六点左右动身，九十点到家，到家时四姨家和妈妈他们都睡觉了，十几年了从不敢忘，记忆犹新，一年后我四姨父过世，再一年后我奶奶过世，成了我一个遗憾，生前没见上一面，就在800米内的距离返程礼物糖果都是转交给堂姐，天还没有完全黑，我自行车骑的飞快，一小时要20里路，还怕没人度我过河，不敢多想，上人情的烟糖还有我买的几本四大名着都不知道半路丢在何处，塑料袋子到家都破了，身上还丢了几十块钱，好在命还没丢，晚上还有人度我过河，湖北的渡口没收钱，有个老爷爷度我过河，船上短暂聊了几句，着急赶路，报了老爸名字，险情就在近路，大路要多走四五里，以前一家人都习惯抄小路近路。

回家惊险路，去的路上白天没啥事全程无忧，没人拦路打劫，高二学生也穷，路过度过12年童年的荒村也没有时间停下来留恋，当然骑行中也会感概，人非草木岂能无情，第一道河，天快黑，等了十分钟才度我过河，河中闲聊，还认识我父亲，毕竟他在湖北生活了二三十年，渡河上岸后单车踩飞，没有刹车也停不下来，只能听到风声，一半路程后，出现选择，多走四五里路，还是半路横穿到对面马路，小时候都是走近路习惯了，重点天黑想少走路，不经大脑思考就抄近路横穿，关键那条小路七八年没走过了，也不知道当时那条小路还存不存在，毕竟我们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搬迁出村了。

当时天已黑，已看不清路，可能抄近路提前了，毕竟多年未走的路，米云也不可能记得那么准确，刚走十分钟还不觉得，越走越不对劲，硬着头皮骑行，短暂穿过河堤下的几户人家后，步入水田路行进，路越走越窄，已走了二十分钟，还剩一半路程不好后退，已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记忆中的小路有20厘米到半米宽左右绝对安全，小时候走亲拜年七八年，刚好可供人手推自行车的距离，完全不怕，全程就三四里左右，半个小时完全能过，可是走着走着只有十厘米距离，下车都没空地可占，后无退路，意识到走错路了，小路两边是稻田和水塘，掉进水田还好，掉进水塘九死一生，而且还不敢看两边，一点白路都看不清，拳头大的小路心惊胆颤，十几分钟后到岸，上岸不回头飞踩自行车，后每回回想只能说神灵和祖先庇佑。

通过那段危险路段后，就上了湖北和湖南的交界线河堤，然后骑上自行车五六里后，再过一道河，然后再骑七八里路到家，反正从下午五六点，一直骑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到家。

米云的第一个村子是三面环河，一面与湖北交界处，这是米云出生后的事，实际上米云的村子是四面都环河，湖南和湖北交界的河堤这边的河道是解放后的十年时间填上的，米云的母亲和外婆他们知道，还经常在这个河道抓鱼。只是米云出生后，已经看不到河道痕迹了，只看到遍地的河沙。母亲小时候和姐妹外婆抓鱼的时候，母亲还跌落河里，最后用渔网打捞上来，还喝了几口河水。

母亲有点迷信，虽然是四十多年的老师，但比较相信鬼神，说每次都被鬼抓，然后每次又虎口脱险，几次落水都有人救上来，被救上来后，几次都是被亲人和村里的人打几耳光赶走鬼怪，用棉衣裹身，烧开水去晦气。母亲说自己火焰低，比较容易招鬼魅，看到过无数次鬼魅缠绕，有时去学生家访遇鬼打墙，被狗叫声清醒过来，别人还以为母亲丢东西了，在原地来回走动半小时以上，母亲胆子也大，有时拿着木棍追着鬼跑，米云自己也不确定她看花眼没有，米云几十年来，也只有二三岁和二十来岁的时候碰到过一次，也不知道是自己做梦，还是真有看到，鬼神之说很难让人相信。

米云还想揭秘湖南和湖北交界处填平的河道，因为米云不回忆，以后就会真的被人遗忘了，只有七十岁左右的大人才知道这道尘封已久的秘辛，米云是听母亲亲口讲述的，如果不是母亲迷信鬼神，米云永远都不会知道60年前的学校旁边的河道秘密。

米云很多年都还吹牛，鬼子打进常德，都没打进米云三面环水的村子，实际上是四面环水的村子，是军事战略要地，湖南和湖北的军事战略村，实际上鬼子进村了，湖南湖北河堤的交界处，靠近湖南这边的河堤的河道就是鬼子杀人抛尸的地点，不知道杀了多少，母亲只是用了很多，可能无意中听外公说的。

解放后，外公当了几十年的村支书，可能参与过小规模战斗，母亲经常和外婆还有八个姊妹在这个河道抓鱼，意外落水肯定也是常事，母亲一直都迷信的觉得是招了冤魂的道，认为那条河里埋葬了无数中日两国的冤魂，可能是解放后的二十年之间，村里因为各种原因，用人力填平了这个河道，全村六大队还迁移了几十户人家入住，种树和耕种田地，后经过三四十年的发展，就看不出河道了，只知道湖南和湖北交界河堤下面二三百米宽的地带都能挖白色的河沙，尤其学校前面的白河沙居多。

历史河道留下的就只有白沙了，夏天落雨后，就是天然的野溏游泳场地，村里附近的人夏天都会来这里游泳，男女老少都会来游泳解暑，毕竟五六十年前的历史没几人知道，都是几代人的事了，米云也是偶然听母亲一说，估计村子里80%的人都不知道鬼子进村的血腥事，还和米云之前一样吹牛，鬼子打不进村来，外公可能当时是因为排长，还有几十年村支书的经历，可能知道村子的秘辛，跟他的八个子女提过一嘴，不然母亲也不可能知道那么多，尤其是解放前几十年前的事。

人的一生会遇到多少惊险后怕的事，反正米云遇到不少，性命攸关就有好几次，持续时间最长的就应该是上面半小时以上的拳头大小的田间小路骑行，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田间小路骑行，小路两边无数沟渠和水塘，还没有月亮，米云自那次以后，发誓以后再也不冒险，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太过偏离主题，幸好是日记回忆录，想到哪里写到哪里，来回穿插文字。

米云尽量长话短说，从小往大说，两岁记事，在湖北爷爷家有度过几年时光，每每半夜都能看到鬼魂飘过，煤油灯时代，都能清醒看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反正印象深刻，多年不忘，9岁学校前面的池塘游泳，然后三人跌入水中，队里人施救，喝了不少水，上来眼红发呆十分钟，水塘收了好几人，有我一亲人，10岁带十几人捡玻璃瓶卖钱换零食，路过湖南和湖北交界处两地的一户人家，被疯狗狂追，只咬了米云一人，同行的有十几个小伙伴，手臂几个带血牙印，后在村医有打针，同年脚伸进单车被绞出血，带队挖先人祖坟被树枝插过脚掌没做任何处理，半月之后伤口灌脓自愈。

米云经常在家门口河堤玩水，百米深的河水，送命不知多少，我带队玩，还没学会游泳，被老爸发现毒打一顿，问我负的起责，11岁带队划船偷渡对面50年荒村挖钢材笋吃，听说里面蟒蛇咬死过人，至今不知道真假，洪水泛滥对面有野兔到我家避难当美食，13岁应该搬家了，放学路上打过一次架，把人推田里，后找大朋友来没打起来，经常和几个同学小赌扑克牌课堂和上学路上，输光生活费，光饭度日，14岁池塘摸鱼，好像摸到蛇，以后摸鱼都有阴影，15岁以内经常杀青蛙和鳝鱼吃，娃眼经常瞪我，后来也有阴影不敢杀生，除了蚊子蟑螂外。16岁一次上学马路上路过门店刚过，上面牌匾砸下来，回头望眼就走。

以上的很多场景，在前面章节都有提及，所以这里都简要描述一笔带过，补充的就是以前很少提到过的内容，回忆录，只能是等米云哪天想到点什么，又觉得有意义，就记下来，话题还不敏感，不让当今还在世的村里人尴尬和伤感，原则上再过三十年后写会好点，但米云不能保证以后还能记住过去三十年发生的事和人，米云又怕让熟人看到，只能边写边停，慢慢回忆，断断续续的写上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