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钟后,咸阳医院。
一行衣着华贵的人急匆匆进来,几个奴仆还抬着一个担架,上面用白布盖着,似乎躺着一个人。
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医院中的人们面色古怪,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着。
“怎么还把死人送进医院啊?这怎么救得活?”
“嘿,说不定还真能,上次一个溺水的小孩都救活了,用那什么呼吸法。”
“那能一样吗?这都蒙上白布了。”
听到这句话,美妇人差点没笑出来。
确实不一样,这是她特意让人蒙的。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这还是老家伙当初对小产的她说的,她可是永生难忘呢。
而中年男人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极为难看。
同时又庆幸蒙住了,否则家族的颜面要丢得一干二净。
另一边,导诊台的护士们打量着病患,饶是见过大风大浪,此时不免也有些瘆得慌。
一个年长的护士比较镇定,上前耐心劝慰。
“这位家属,我们十分能理解您痛失至亲的心情。”
“但人死不能复生,请您节哀顺变。”
见父亲被咒,中年男人胸口一梗,当场就要发怒。
但在妻子的提醒下,理智总算回笼。
他按捺住无处宣泄的难堪和怒火,冷声催促。
“家。。。咳咳他没死,只是快要生产疼晕过去了,你们赶紧给我们安排产婆。”
像是配合他一般,白布盖着的人轻咳了两下,痛苦地呜咽着。
这突然诈尸的画面吓得围观百姓一惊,赶忙乌泱泱地作鸟兽散。
护士们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她们好歹是受过专业培训的,很快便冷静下来,有条不紊地接诊。
也有人繁忙之余不忘纳闷。
这粗糙嘶哑的声音也不像女子啊?
但总不可能是男子吧?
一群人速度飞快,不到一盏茶功夫,便进入了妇产科急诊室。
今日当值的是白英。
她主攻的是妇产科学,且因女子身份多了些优势,因此如今已是正式医师。
见有患者进来,她一边安排助手准备医学仪器,一边询问孕妇信息。
“怀孕几个月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