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人也对那人相当的鄙视,更是可怜这个女孩子,她是怎么坚强的活下去的,如何熬过那些坚苦的训练和打骂的生活?
看他们一副气愤的模样,风雪儿不懂,她是来杀他们的伙伴的,他们为何会为她打抱不平呢?风雪儿冷冷的心有一股暖流流过。
“告诉我,指使的人是谁?你别怕,有我们保护着你,他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不必担心。”
风雪儿差点说了出来,但一想到道说不定是他们的招数,想动之以情的感动她,她才不会上当呢。
她抿着红唇,倔强极了,“我不会说的,要杀要刮随便你们。”
她冰冷的语气激怒了关扬,他口气不好的说:“你别不识好歹了,我们也是为你好,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该怎么信任你们?”
风雪儿淡漠的眼里写满对他们的不信任,她不会再那么轻易的相信人们了,嘴巴虽说是为她好,但人们总是说一面做一面,实际上说的比做的好听。
“那就对不起喽,我们只好把你留下来了。”阎煞冷酷的摆着一副严肃的脸,“我们不会纵虎归山,再让你来伤害我们的兄弟的。”
“是呀!之前还说得真好听,还不是要把我关在牢里。”风雪儿极为讽刺道。
“你错了,我们是想请你到府上作客。”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阙洌耸耸肩,替阎煞回答:“那可是由不得你。”他放开风雪儿的手,摆个请的姿势。
这四条龙在她旁边监守着,风雪儿根本没有机会逃,只有随着他们走出去了,只留下云樊在暗焰身旁看顾着他,免得他的情况会有所变化。
在外面久候多时的夜风站在车旁,整个人靠在黑色的轿车上,嘴里叼了一根香烟吞云吐雾着,右手插在翼里,他阴沉的气息与黑夜融成一体,黑色西装笔直的穿在他身上使他看起来有致命的危险。他把抽了半截的香烟扔在地上踩熄,脚下的烟蒂数数也有四、五根了,照理来说风雪儿早已该完成任务出来了才对,但是却不见她的身影,该不是被逮着了吧?
他摇摇头,依风雪儿的身手是不会那么容易失手的,但他又有些迟疑,因为对方也不是可以轻视的人物。
突然,从医院的大门口驶出来了一辆红色跑车,前座坐着两个大男人,后座则坐着两男一女,而从那一晃而过的车窗看过去,他看到风雪儿就坐在后面,夹在两个大男人中间。
他抿直了两片薄利的唇瓣,一言不发,立刻上车跟了上去,与他们的车子保持了一段距离。
但是负责驾车的阙洌很快的发现身后有一辆黑色轿车保持距离的跟在他们身后,虽然很有技巧,但一向警觉的他还是起了疑心。他对着坐在他身旁的阎煞说:“煞,我们好像被跟踪了。”
“在哪?在哪里?”关扬往后车窗探头探脑的,果然看到了有一辆黑色轿车跟着他们。
“把你的头给我转回来,免得让他发现了。”阙洌发火的咆哮着。
关扬也明白自己的行为是暴露给敌人知道他们已经知道有人在跟踪了,所以他只好对阙洌的怒吼声忍气吞声,而没有反唇相讥。
风雪儿知道那是谁,一定是夜风,一定是经过门口时,看到她在车子内,所以跟了过来。
“煞,你说该怎么办?”阙洌问着阎煞,希望由他来作决定。
“在附近转一转,兜兜圈,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跟踪我们。”
“好的。”阙洌转动方向盘,在大街小巷里到处乱钻,夜风看对方漫无目的开着,心想可能是被发现了,但他还是不死心的跟在他们后面,与他们大玩捉迷藏的游戏。
“煞,看来那家伙还不死心。”阙洌边注视着路况,边看着后视镜,发现离他们车后几部车的黑色轿车仍紧跟着。
“摆脱他。”阎煞有点不耐烦了。
阙洌乐于遵照命令,加速了马力,终于在红绿灯口拐入了巷子里,等跟踪他们的车子经过后再出来,顺利的摆脱黑色轿车的纠缠。
夜风看不见前方红色熟悉的车牌号码,知道跟丢了人,他双手泄愤的重重打了方向盘一拳。
该死的!跟丢了人,回去真不知该怎么对施予强交代才好,也对被逮着的风雪儿感到忧虑,不知道她会受到什么待遇,希望她平安无事才好,不过看样子希望不大。
车子在行驶中,风雪儿知道跑到新竹来了,因为路旁招牌写着新竹县。一会儿车子左拐十八弯的好像上了山,从车灯照出路旁一片绿油油的,不是稻田就是树木,住户散散落落的,她怀疑他们是不是要上山杀她灭口再准备毁尸。
一想到这,即使心里早已有了准备,但她的身体还是忍不住轻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