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宇奇被市局带走?被举报贿赂?什么时候的事?干部贿赂的案子,也应该是纪委的事啊!金额也不算很大,需要市局跨级处理吗?”
农京文也一脸的懵逼,连续就是一串连的问号。
他也终于明白风与行脸色这么难看了。
“我也是刚才才知道,是因为季宇奇的父亲,我的老上级柯启强同志来找我想办法才知道的!”风与行说着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知道是谁带走宇奇同志的?怎么一点声息都没有?”农京文脸色也是不好看。
“是从市里派过来调查窃听器丢失案子的狄忠群;窃听器案调查了一个多月,毛都查不出来,这倒好,改抓人了!”风与行阴着脸说道。
“看来,上面有人出手,针对你啊!”农京文也明白这里面的玄机。
“对付我,可以!他们当然可以不择手段,任何阴险的手段都任由他们一一施展出来,我来接招。
但是,以通过构陷别人来针对我、让我陷入困境,那就另当别论了。京文同志!我最近的行动未免太过温和,以至于连这些阴货也无法触动他们对法的敬畏啊!看来,火力不够,我失职了!”
风与行微微叹息,眼中闪过一丝无屑和讥讽。他知道自已必须以更加强硬的姿态和雷霆手段,不然这样的局面只会继续下去。
农京文听了风与行话,心里直发毛,“不是吧!来自省城的大势力的成员,连给上级都不打一声招呼就直接抓人了,还自称动作太温柔,那接下来,不得地动山摇啊!”
“与行同志,咱们是不是咱市警局和纪委那边沟通一下,也许有回旋的余地!”农京文知道他这话很牵强,但这也是他的处理方式,或者说他所能想到的。
“你觉得行得通吗?有人既然给咱们下这么一个局了,就这么轻易同意咱们的协调?”风与行不知不觉的,嘴角微微往上翘,“他们对季宇奇的构陷,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特别是那个设局之人!”
“既然他们敢设这种阴阳局,那就证明上面有人对他们的所作所为默许,想化解可不是容易的事,单单是证明季宇奇同志的清白,都得花不少时间!”农京文担心道。
“京文同志,像这种靠构陷的阴招,你都说是阴阳局了,怎么查,都是无解咱们往那个方向查,都会有人阻拦;
所以,你要是想破这个局,就喊一下口号就成了,主要是让市纪委的人知道就成,剩下来的,我会处理!”风与行此时,怎么做心中已经有数。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农京文也知道风与行的说法,是对的,他现在能做的就是配合风与行行事。
“京文同志,你来找我有何事?”风与行这时候才想起问农京文来是为何事。
“哦!钦岭同志想跟你单独谈谈!”农京文讪讪的说道。
原警察局长钦岭是因为失职才由县纪委暂时限禁自由,并非有什么违法犯罪的指证,所以他有权力不跟纪委谈其他的事情,现在他突然主动找风与行谈话,那就有意思了。
“哦!这样子啊!”风与行的脑瓜子快速的飞转,沉思一会,“可以!钦岭同志这时候想跟我谈,应该有咱们意想不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