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咱们下面的那些产业吧!再让那个风少校这么折腾下去,咱们的可自由财产可大幅度缩水了啊!
荆兄,你这杀伤力可是越来越小了,再不把这风少校弄得远远的,你这个‘隐海公子’分量可就没那么重要了!”
巴维青跟荆文永打交道这么多年,知道这家伙比较喜欢装逼,什么事不如面子事大,所以,他说话的时候,语气上像是担心自已的产业,实际上是戳荆文永的痛处。
特别是那一次常明县事件,他竟然煽动那些人不缴纳处罚金,甚至还自以为是的认为风与行不敢拿他们的产业拍卖,更离谱的是,他居然天真地以为没有人敢拍下他们的产业。
结果,风与行不仅敢拿出去拍卖,还蹦出一个让他无可奈何的商青君。
这样一来,可真是让他们的产业鸡飞蛋打了!原本计划好的事情,现在全都乱套了。
那可是他们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财富啊,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被别人夺走。他怎么能不心痛呢?
更糟糕的是,他竟然无法对这个商青君做什么,因为商青君的来头更大,他也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只能吃哑巴亏,连报复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如果那些家族不是忌讳荆家有燕城势力,说不定他都给那些人生生的撕了。
现在巴维青虽然没有直接点明那件事,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让荆文永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那件事。
这让荆文永感到脸上无光,仿佛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一样难受。他知道自已理亏,无法反驳对方,每每有人提起此事,他也只能默默忍受着这种尴尬和难堪。
果然,荆文永脸色有点不好看了。
不过,他在隐海年轻一代中,也是个有城府、谋略的狠人,自然而然就习惯在众人面前,如何保持他的形象,这不,他倏地又恢复正常的样子。
“巴兄,我们荆家这次是出力的!咱们化模型的事,省政府利万省委抢下这差事的处权了!这妥妥是插手地方事务的事了!明白吗?
有了利万省长出面,你还担心个屁呀!这次的事,我们荆家可是出大力的!”
荆文永又把他的逼格拉满起来,他必须体现出他的重要性。
“那感情好!”巴维青的神情舒缓不少,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后,又说道,
“还有个消息,你应该知道一下,昔云市准备对全市进行净化营生环境行动,而组长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那个风少校!
荆兄,你得做好预案了!别到时候被人打个措手不及啊!”
“巴兄啊,你说的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但咱们还是要想想办法呀!毕竟这利益受损的可不只是我们荆家一家,尤其是你们巴家,那产业规模可大了去了!”
荆文永心里头焦急万分,可脸上却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来。
“我们也在想办法,这不,没荆兄雄才大略嘛!咱们出手的次数也不少,可人家风少校已经是副厅级了,再不加紧,再上个一两步,那咱们可就反受其害了!”
巴维青边给荆文永戴高帽,边侧面则激将荆文永。
他怎么可能不想弄死风与行呢?毕竟,他的妻子柳月容原本是属于风与行的,而他只是一个后来者,强行将她从风与行的手中抢走了。
尽管他们已经结婚几年,但两人之间的感情却一直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是冷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