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棋不由一怔,唏嘘道:“多谢诸位的救命之恩,在下先告辞了。”
墨允初遂问道:“既然如此,你就这样回去不是难逃一死?”
谢观棋沉默片刻叹息道:“人终有一死,不过是早晚罢了。”
小团子义正言辞道:“本小姐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相逢即是有缘,今天就帮你讨回公道。”
【梁家可是大户人家,金叶子不拿白不拿,等下我就去搬空梁家,还有跟梁家勾结的也全部搬空。】
【正愁去哪里挣金叶子,金叶子就送上门了。一路抄家抄到梁州,还怕不够金叶子用吗?这可是发家致富的捷径。】
大暴君呵笑一声。
小团子还是那个小团子,无利不起早。
一路抄家直到梁州,还真亏她能想起来。
墨允初闻言,饶有兴致。
她可听说小团子抄了崔家,她也想体验一下抄家的乐趣。
谢观棋见小团子一行人衣着华丽,气度不凡,“诸位的好意在下的心领了,可在下的仇人在这清明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下并不想连累诸位。”
山高皇帝远。
他深知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小团子悠哉悠哉道:“错过今天,你可能永远没有机会报仇了。”
【谢观棋这傻子没有胆子杀人,有外力相助你就偷着乐吧,不然就你这个行事作风一辈子都报不了仇。】
谢观棋闻言,停下了脚步,沉思片刻后,艰难开口道:“你们真的可以帮我讨回公道吗?”
如小团子所言。
只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无异于螳臂当车。
“你若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我会给你做主,”
大暴君负手而立,浑身上下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
谢观棋见众人来头不小,将粱少安作恶之事一股脑说了出来。
黎明前在乌篷船与他缠斗之人,便是梁府的家丁。
他脖子的伤痕,是粱少安所为。
粱少安以为他死了,便将他交由家丁处理。
墨允初义愤填膺道:“粱少安真该死,县令也该死。”
青梅竹马的俩人,本应共度余生,相濡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