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清明县的衙役分成两边。
贼眉鼠眼的县令端坐公堂之上,手拿惊堂木往案上一拍,他瞥了一眼人群中的谢观棋,随后义正言辞道:“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不待李富贵回话,小团子刻薄道:“他是什么人,你不是很清楚吗?”
县令怒拍惊堂木,“本县令没有问你,念你年幼,不跟你计较。如有下次,定不轻饶。”
县令头顶上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此刻显得极为讽刺。
小团子戏谑道:“你跟李富贵是不是情人关系,要不怎么会怕人知道?”
此言一出,哄堂大笑。
围观的百姓不禁笑出声来,可对上县令的视线,心虚的别过头去,不敢多言。
县令再拍惊堂木,“这里是公堂,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见小团子一行人气宇轩昂,他不禁有些心虚。
李富贵不知天高地厚,厉声道:“你们简直是胆大包天。”
大暴君平淡道:“掌嘴。”
李富贵还没反应过来,桂公公的巴掌落在了他的嘴上。
县令始料未及,随即吩咐道:“将他们拿下。”
四名侍卫横在衙役面前,气势凌人。
在场的衙役不知所措,一个年纪偏小的衙役蠢蠢欲动,被一旁年纪稍大的衙役拉住。
李富贵会些拳脚功夫,一拳打向桂公公的胸口。
桂公公干净利落,人狠话不多,抓住李富贵的手腕将其硬生生掰断。
李富贵面容扭曲,疼痛难忍。
围观的百姓震惊不已。
“李富贵这厮总算遭报应了,平日仗着县太爷的小舅子身份胡作非为,可算是碰到硬茬了。”
“可不是嘛,外地的商人都不敢来我们清明县做生意了。”
“这里是清明县啊,就算这些人再有来头又能怎么样。”
“那是,咱们还是少说一句。”
百姓窃窃私语,苦李富贵已久。
县令面露狠色,狰狞道:“赶紧将李富贵放下,本县令不管你们是谁,到了清明县就是本县令地盘。”
桂公公没有听到大暴君的命令,巴掌是一个接一个。
小团子轻轻一跃,落到县令面前的公案上。
她一把抓住县令的衣领,将其甩到李富贵跟前。
李富贵脸上满是红色的巴掌印,泪水决堤,断断续续道:“姐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