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摇头笑道:“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请赵婴只需要赵天邪的人去请就够了,为何当时却是你束飞章,原来你与赵天邪本来就已经阴到一起了。”
束飞章冷笑,道:“赵天邪为了除去赵婴,而我却是为了除去你,我们自然一拍即合。”
梅逸毫不客气,道:“本就是狼狈为奸的事情,说的那么高尚做甚?”
束飞章笑而不语,对于他来说,实在没必要为了自己的些许面子和一个女人争论什么。
李贤皱眉想了想,道:“我们好像就在慧院演武台上对上过,但我不认为我们的仇怨能够上升到这样的高度。”
“当然,我其实也很忙的。”
束飞章气愤,道:“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让商断魂找上我,你死了多好,为什么偏偏要给我招来这么个扫把星?”
好吧,又是个骄傲到逻辑混乱的家伙。
李贤总结出一条经验,那就是对于这样的家伙,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因为不管你怎么解释,都不可能让其悬崖勒马,只因这种人对世界的认知已经产生了本质的错误,想三言两语的让其幡然醒悟显然是不现实的。
所以,这个时候,李贤闭上了嘴巴。
“怎么,不想承认?”
束飞章得意,道:“按理说,商断魂应该找你拼命才对,而那时候的你,除了一死也不会有什么意外,但你道现在居然都好好的活着,他却找上了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那件事情是我做的,但可以肯定,你与这件事情脱不开关系。”
“当年慧院演武台,我机关算尽,却不想出现了你这么个变数,更可恨的是当我意识到你的危险,想要借助商断魂除掉你的时候,寒锁大阵在那时候却意外开启了,而现在商断魂知道了真相,像条疯狗一样追着我不放,要不是我聪明,怕是早死了十次八次的了,虽然这些都与你没多大关系,但毫无疑问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他顿了顿,而后面容狰狞,道:“但这些都不是你非死不可的理由,最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剑王大人的继承人名单里居然出现了一个外人,那就是你,李贤。”
李贤无言,躺着也中枪无非就是这时他的真实写照。
他不经笑道:“所以你说了这么多胜利后才该有的感言,是认定已经吃定我们了吗?”
不错,这事情都还没发生,你就跑来耀武扬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这么干。
束飞章残忍的笑道:“与你们说这些,是因为你们今天都得死,我这人向来小气,但让你们做个明白鬼,也让我自己提前享受一段胜利后的乐趣,岂非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
赵婴显然不是个脾气很好的家伙,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人已经冲向了束飞章。
他还是像当初一样,一拳轰向束飞章,他是用刀的强者,但两次想要杀束飞章时都不曾动刀,一是因为束飞章没那个实力,一是因为刀在他心中本神圣,杀这种小人是种玷污,直白点,就是束飞章这人根本就不配他赵婴动刀。
以束飞章现在的修为实力,的确不该是赵婴一合之敌,那是想怎么搓就怎么搓的料,而且赵婴这一拳较之第一次更快更猛,但束飞章却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拼命的躲避,而是微笑着望着赵婴,嘴形变化,竟吐出“蠢货”二字。
他不想活了?
事实证明,没人会如此坦然的面对死亡,束飞章之所以敢如此挑衅,是因为他的人根本就不是实体,而是一道虚影,跟着与他一起是数十道身影也一样,跟着束飞章身影的崩溃,一切崩溃掉了。
李贤一愣,暗道一声糟糕,再抬头一望,天空已不知何时被白色的乌云所笼罩。
“哈哈哈,死吧,死吧,只有你们死了,我们才能够走的更好,更顺利。”
这时候天空的乌云幻化出束飞章的脸,它冲着李贤等人咆哮着,看起来疯狂之极,显然他方才并不是想提前来耀武扬威的,而是有意拖延时间,为的就是不引起李贤等人的注意,好完成这个不知是何阵法的大阵,不然也不会在赵婴想要出去查探的时候选择显身了。
李贤望着梅逸道:“看来你真不该那么快就找上我。”
梅逸没好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李贤苦笑,道:“不开玩笑还能怎么样,或许你们不知道这是什么阵,等你们知道了,就该和我一样,选择等死吧。”
赵婴可不认为李贤是个自暴自弃的人,但李贤却说出这样的话,不经令他好奇,道:“这是什么阵?”
李贤凝重道:“阵法三大类,攻击、防御、迷幻,防御阵之最毫无疑问的寒锁,迷幻阵之最乃清灵寺山下的十方绝域,而攻击阵法之首自然当属于剑王山的绝仙阵了。”
“束飞章恰巧就是剑王山的人,而且貌似还是核心圈子里最有希望接任下一任剑王的人,能够知道绝仙阵,显然不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但绝仙阵之所以是绝仙阵,那是因为它的阵眼便是神剑榜上唯一一柄不靠人而登上第三位置的神剑,滴血剑。”
“可即便他束飞章没有滴血剑,更没有如剑王山丰富的人力资源,也同样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了的,只因绝仙阵的威力是修士修为的叠加,无上限,意思只要他们有十个人同时主持大阵,我们都无法抗衡,但明显束飞章能够找到的人不止十个,我看啊,我们真该想想这黄泉路上,我们到底该怎么走的舒服些了。”
“哈哈哈,看来你的见闻还不算差,不过,能够死在绝仙阵下,岂非也算是一种难得的荣幸”
天空中束飞章的巨脸笑的要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丝毫不担心李贤识破此阵后会有所针对,只因绝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