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衣衫褴褛,头发成了一绺一绺,长长的指甲里深深的泥垢,无一不在证明他此刻的身份只是个乞丐而已。
那是另一段记忆的开始,他流浪了半生,为了一件事。
在花海中,他就像是一只寄于黑暗的野兽,与周围的美好,格格不入。
也正是在这时,两个差不多大的女孩路过,还背着书包,兴许偷偷来这里赏花采花。
“咦,你看这里有一个人哩。”其中一个女孩熟悉的口音引得男人猛的抬起头来,以为找到。
“别看咯,万一是个坏胚哩。”另一个女孩凑过去,小声说道。
鲤江不想理会她们,侧过身去,继续他的午觉。
“他难道不可怜吗,百合姐。”那个看着柔弱一点的女孩,还是想帮帮眼前的男人。“神父先生不是一直教导我们要乐于助人吗。”
“呃,听着,白莲,你不可以帮他,他既然已经把自己糟蹋成了这样,就代表他已经能够接受这样的自己,不管原因如何,他都是一个放弃自己的人,尊重他人命运也是神父教的。”百合总感觉眼前的男人不值得拯救。
兴许是两人的聒噪,或是纯粹的好奇,鲤江坐起身来,“你们是哪里的人……”
“你看他说话这么流利,一定受过神父那样的教育,可怜的人啊,究竟怎么落得如今的田地。”白莲随后便回答鲤江,“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地方,没有名字,具体来说的话,K省人。”
“咱们快走吧,要是回去晚了,神父会伤心的。”百合揪了揪白莲的衣角,示意她快些回去。
“不行啊,他怎么办,这里这么冷。”白莲看着百合,央求道,“要不,咱们把他带到神父那,神父的话,一定没问题的吧。”
“行吧。”百合只好答应下来。
“我们帮了你,可你都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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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江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来,发现自己又能动了,可耳边却又传来了刺痛尖锐的声音。
“快跑啊——”百合歇斯底里地吼道,在他的面前是一只巨大的老虎,咕噜咕噜,显然有几天没有进食,而白莲跌倒在一旁,摔伤了腿。
“想想为什么画面中没有你……”
鲤江想起。
老虎出现的第一时间,他就将百合推了出去,跑路时不偏不倚,撞倒了白莲。
“那是情势所逼啊!”鲤江反抗着,终于说出了话来,殊不知这是那个声音的意思。
“是啊,如果仅仅是因为想活下去,或许我们不会如此的怨恨你……”
鲤江在几个小时后回到了现场,老虎对这两个小丫头不怎么感兴趣,二人正在原地修整。
剐蹭的衣服下露出雪白的肌肤,加之白莲面相很好。
鲤江的心口想起了什么,曾有一个这样口音的漂亮女孩是他的,粗重的喘息声带着他走了过去,理智已经被完全侵袭。
“你回来干什么!”百合十分气愤。
鲤江的脚步加快了些许。
“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村口!”当然这里并不是村口,百合只是在以这种方式保全她们。
突然,鲤江冲了上去,与百合扭打在一块。
鲤江十几年的漂泊,令他都无法战胜一个小丫头,只是平分秋色。
一会儿,鲤江就被压制住了,“你的朋友状态不是很好啊,血都流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