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雷,不要,你爸妈还在外面呢!”我挣扎道,“雷——”
我被推倒在床上。
她把我压在身下,没有任何不安分的举动。
“怎么啦?”我小声问。
她的头埋在我的肩窝里,“你真的愿意让我同时拥有婚姻与你吗?”
“实话说我不愿意,但是——”她的手指抵在我唇边,阻止我往下说。
“婕,你有没有看过《泰坦尼克号》?”
“很久很久以前看过,看过好几次了。怎么了?”
“最让你记忆犹深的是哪个画面?”
“嗯……是露丝脱光光让杰克画画的那个画面吧。”因为当时我是在电视上看这片子的,当我看到露丝脱光光,我简直不肯相信我的眼睛。也许是不相信这个儿童不宜的画面居然可以出现在电视屏幕上吧,因为每当电视播放一些敏感话题的新闻或出现暴露的画面一般会被广告立即取替!
“呵呵。”
“喂,你别胡思乱想哦,我确实是对这个画面很深刻而已。那你呢?”
“记得泰坦尼克号将要沉没之际,一对恩爱老夫妇相拥躺在床上等死的那个画面吗?这个画面一直感动着我!”
“哦,那又怎样呢?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呵呵,你不觉得我们躺在一起的姿势很像他们吗?”
我们像他们?开什么玩笑!“他们是等待被淹死,那我们是——噢天啊,你家该不会是快要下陷了吧?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雷,能为广大人发群众揭露一桩豆腐渣‘工程’,我们的死是有所价值的!”
“……”
我推开她,坐到床边上。“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再这样子,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呢。”
她双手枕在脑袋下,幽幽地说:“婕,据说爱情在人类的基因里只存在三年。三年之后,感情由浓化淡……你是不是也只能爱我三年?”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三年?怎么可能!也太漫长了吧。”
我竖起三根手指。
“三个月?”她皱了下眉。
我摇头,“想得美!爱你就三天而已——昨天、今天,还有明天!”
“呵呵。”她拉下我竖起手指的手,凑到她唇边。
看着她亲吻我的指尖,我的耳根微微发热。
恶作剧的笑意偷偷爬到我嘴角边,“如果你不介意我刚用这几根手指挖过耳朵、鼻孔的话,那你就继续舔吧!”
她刹时一愣,很快恢复过来,惩罚性质地将我按倒在床上……
恰在此时,房门被敲响了——
“茗啊,你爸想去市场买菜作饭,可不知道市场在哪。你带爸去买菜,好吗?”兰妈于门外说。
她没回应,只是不耐烦地呼了口气。
我拉了拉她的衣角,“去吧,雷!”
她走下床,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直到厅门被关上的声音,楼下大门被关上的声音,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都消失,我方站起、走到窗边,搁起窗户……
“婕?”兰妈的声音忽然从我身后传来。
“嗯?”
“呵,没事,只是见你站在这里发呆,我就……”她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