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垂头看他,突然就软下心来。
这妖孽。。。。。。
先前做好的心理准备在这当头显然已经不起作用,她张了张嘴,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那句话来。
唇再次被人吻上,他一改刚刚的强势,竟也温柔起来。
这轻缓的动作更是让时惜遭不住,她抬着水眸,没好气地瞪他。
“你做不做。。。。。。不做我就。。。。。。”
傅子瑜终于还是满足了她的要求。
临到最后,时惜也再也说不出什么让他不满的话。
只是清醒之后,面对着这压抑窒息的房间,时惜的内心还是矛盾与纠结。
她知道他一定会帮她解决剩下的问题,但是现在。。。。。。
傅子瑜再次推门进来。
这几日她昏昏沉沉的,若不是这每日按点的饭菜,她几乎要忘了时间。
她醒着的时间很少,大部分都在睡觉。
他似是用了她对付他的办法,控制着她。
她连同青团联系的机会都没有了。
被人轻轻扶起,时惜无力的靠上傅子瑜的肩头,顺从的吃下他喂给她的饭菜。
体贴的将她嘴边的饭渍擦掉,他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温柔。
“这汤怎么样?我让人特意准备的,你吃的太少了,得补补。”
时惜没回应他的话,只觉腹中已有些胀。
她躺回床上,侧过身,露出的后背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不想吃了。
也不想面对他。
傅子瑜也不恼,将她吃剩的饭菜快速扒进嘴中,而后端着碗筷离开。
合着眼,时惜等待着被强迫的睡眠带进那无边的梦境中。
她早已习惯,不是没有过挣扎与反抗。
只是那人似乎已油盐不进,单是看着她闹,看着她自己一遍遍的自我厌弃与互相伤害,而后在药力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想象中的困意没有来,时惜不确定的睁开了眼。
她还是试探着唤了一声青团,在接近绝望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回答。
【我在宿主,你还好吗?】
【是。。。。。。是你吗团子?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时惜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同傅子瑜之外的人说过话了,这一声问候险些让她落了泪。
她想撑身坐起,却又意识到这药已让她使不上力,索性只好躺在原处。
【你给我的药是不是过期了?怎么对他没用?】
这是自那日以后时惜一直想问的问题,眼下终于有了机会。
【不是,只是我感觉系统的药好像对他已经不起作用了,他的主观意识太强大了,我好像已经左右不了什么。。。。。。】
况且,它还有一句没说。。。。。。
傅子瑜好像已经发现了它的存在。。。。。。
时惜怔愣着出神,似乎还是没明白它的意思。
【他。。。。。。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再受影响了是吗?】
青团没有应声,只这沉默已经响亮的回答了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