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萨斯听罢,叹口气,接过那个名为“神奇海螺”的通讯装置。
“之后请我吃点东西。”她说。
“好,请你吃苹果。。。”
“不要苹果派。”
能天使不满:“苹果派怎么了?我做的不好吃?”
“吃腻了。”
“。。。那烤苹果?”
“不要苹果!”
“哎呀——”能天使垮下脸,德克萨斯毫无同情,显然真的吃腻了,想要换口味。
很好,一会儿请你吃苹果宴吧!
德克萨斯打个寒战,预感到不妙,正疑惑地看着秦恩,却发现他伸出爪子,在她头上揉搓。
她迅速拍开秦恩的手,微愠:“别乱摸别人头。”
“小气。”
“我的可以!”能天使指着自己的头。
秦恩瞥一眼,撇嘴:“不要。”
“咦,为什么?”
“不让摸的,反而更想摸;让摸的,反而没了兴趣。”
德克萨斯嗤笑:“简单说,欠揍。”
“精辟,满分!”能天使竖起大拇指,赞同。
。。。。。。
傍晚,伊芙利特坐在桌前,翻阅一本哲学书籍,虽然满头雾水,但仍期盼从中找到答案,不希望他人担忧自己,因为这个问题太沉重。
她与赫墨逃离莱茵生命实验室已有一年半,这段时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乐,但也因此,她越发害怕失去这份幸福。
这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
世上没有永恒,终将消逝,他们亦不例外。
或许明年,或者再下一年,塞雷娅、赫墨或其他人就会因种种原因分离,难得再见,甚至永不再见。
尤其是那位奇葩,据说他体弱,寿命更短,易受天灾人祸。伊芙利特为此忧虑、恐惧——万一这仅是一场梦呢?
因此,她没把心中的疑惑告诉任何人,怕梦境破碎。
“嗯,还是得自己寻找答案,赫墨经常这么说。。。”
伊芙利特振奋精神,继续翻阅,因专注特定章节,进展颇快。至于能否理解,尚待检验。
十分钟后,传来敲门声。
“谁?”
无人应答。
伊芙利特起身开门,无人踪影,只在门前发现一包裹。她环顾四周,确认无人,便将包裹带回房内。
“不知是谁送的。。。”
伊芙利特想用火销毁包装,但怕损毁内物,便用剪刀拆开。
“。。。。。。这是啥?”
眼前出现一枚美丽的海螺,下方附带一张卡片,上面只有寥寥一行字:
“为何不去问问神奇海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