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信不信由你。”
“是是是,你说是便是。”科尔希尔顿了顿,诧异道,“话说回来,你这装扮,何故?何以变得如此邋遢?连剃须梳头都不愿做,是摸鱼摸多了?”
“……科尔希尔,你觉得,如此之我,有何魅力?”秦恩问,摆出姿势。
科尔希尔嫌恶地后退,摇头。
“罢了,你像流浪汉一般。”
“正解!”秦恩兴奋道。
“哈……?”
秦恩正色道:“如此之我,毫无魅力!”
“……”
科尔希尔疑心手术是否影响了秦恩,致其如今失常,但见其平日如此,应非真有异样。
无论怎样,她此刻甚是不悦。
虽不明秦恩何以突然要变成零魅力之邋遢者,然眼前此人之邋遢已令她不满。更何况,秦恩在她心中位置特殊。
科尔希尔毫不犹豫,抓其手臂:“过来。”
“等等,要干什么?”
“帮你打理一番。”
“不要,我不愿——”
若恢复原貌,势必又要处理复杂情感……秦恩不愿,科尔希尔闻此,愈发不悦。
“啰嗦,安静,随我来!”
秦恩受惊,唯唯诺诺,跟随怒气冲冲的科尔希尔。
至科尔希尔闺房,秦恩被按在椅上。
“不动,敢动,我就让你变成光头。”
科尔希尔威胁,掏出理发剪与装有营养液的喷壶,凝视镜中秦恩,微眯双眼,似在思量何处下手。
秦恩惊讶:“你会理发?”
“算吧,曾替人做过几次。”
“你是传说中的打工战士?”
“不开店,如何赚钱?你以为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即便掉下,也要弯腰拾取。”科尔希尔撇嘴道。
科尔希尔为他理发时,秦恩思量如何回应她之情意。
左思右想,一法甚妙。
“对了,科尔希尔,今夜可有空?”
“有空……何事?”
秦恩于科尔希尔惊异的目光中言:“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