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水花四溅,嬉戏间忘却红尘。良久,两人筋疲力尽,陈晖洁却显得格外愉悦。
"减压有方,实为此法。"
程乾风卧倒在地,嘴角勾勒一抹讽刺:"疯女郎用尾巴减压,莫非你是真水系仙子?尾巴一甩,我险些遭殃。幸亏这战甲护体,否则我早化尘埃。"
回想片刻,陈晖洁忍俊不禁:"非真水仙也,力道适中。伤你肌肤,未曾有心。"
程乾风起身,与陈晖洁并肩而坐,凝视那流淌的清泉。她双足轻摆,激起涟漪,一改往日严谨刚毅的形象,增添几分柔美。
"近来所做何事?"她询问。
"探险一番。"他回答。
讲述着山岳之间的历险,陈晖洁惊叹不已:"数日不见,尔已陷入风波矣。"
"非我所愿,阿sir。只是生活如此,难免身陷漩涡。"
她长叹一声:"人生实乃艰辛,吾辈亦是。"
躺在柔软湿润的土地上,陈晖洁开口:"时有感,世人难理喻。"
"近日工作,何异样之事?"
"非奇葩之属,乃人心叵测。伤害同胞、背叛亲情、拐骗欺诈。。。。。。思虑至此,只觉人间百态可憎。"
陈晖洁语带疲惫,气色虽好,但疲惫之态显露无疑。
程乾风安慰道:"世事无常,唯有尽力而为。无人能确保万无一失,只需求尽力即可。"
陈晖洁转首望向他,目光闪烁:"如何面对世间之恶劣?"
"人者,既有善念,亦存恶行。天性使然,无须过分苛责。吾也曾怒意沸腾,恨不能将那贪婪夫妇置于死地。"
"奇哉,尔亦存仇念?"
程乾风摊开双手:"人者皆有七情六欲,非圣人。"
陈晖洁轻笑:"汝若为圣人,定使众信徒疯狂。"
程乾风尴尬回应:"汝之话语,实在太过直接。"
他缓缓续言:"世间自有光明与黑暗,有罪无可救药之徒,亦有为民除害之士。"
"的确如此。"
程乾风沉思道:"莫让内心压力过大,人应予自身留有余地。许多犯罪根源,源自于无退路可寻。"
陈晖洁凝神聆听,仿佛从中寻得启示:"留有余地。。。。。。"
程乾风郑重道:"是的,莫让自己陷入困境,否则将不堪重负。"
陈晖洁无奈笑笑:"尔总以奇妙之喻,使人困惑。"
然而她神色中流露出的,分明已深明其意。
蓦然间,她站起身,目不转睛凝视程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