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牵着手,在一旁看着他们演戏。
“老爷子您还别吹,我赌五十块战魂币,那地方您没去过!”余斗站在马厩旁边,探手抚摸着一匹里飞沙的脑袋,一边朝着老李叫嚣。
老李怎会服气?
吹胡子瞪眼道:“五十块?你在羞辱老头子?
老头子赌一百块,银月城方圆百里,就没有老头子没去过的口子!”
余斗表情蔑然,就掏出一张面值百元的战魂纸币,下巴一挑。
老李和他针尖对麦芒,也逃出一百战魂币来,带着点犟牛脾气道:“大人,您且说来,但有一处,老头儿便心服口服!”
眼看老李掏钱,余斗就像见到宝似的,一侧严雀激灵的把两张“百元大钞”取在手里,笑吟吟的道:“那就由我做个公证,谁赢了,这两百元归谁!”
余斗挑衅的瞪眼老李,老李则是鼓着眼球,俩人就跟斗鸡似的,谁也不让一步。
老李瞪了一会儿,大概是眼球发酸,才抬手搓出点眼屎来。
他把眼屎随手擦到地面,嘴里喝道:“你说!”
“喔嚯嚯——”余斗学着他的怪笑声,仿佛奸计得逞似的,眼神持续发狠,“银月城太阴分院后山溪流!多的是‘蓝刀枪’、‘大眼鱼’、‘老屁渣’!你去过?”
“卧槽?”老李顿时把眼瞪得老直,脚下蹬蹬后退两步,有些踉跄的靠在马厩立柱上。
余斗得意洋洋,哈哈大笑:“怎么茬,不服?”
老李喉结蠕动两下,终是争辩不得,眼神黯淡下去,颓然叹道:“老头子走遍银月城方圆百里九曲十八弯,什么溪流山涧小河沟,全都去过了,唉——”
“就是去不了各大分院的地头哇!”
他嘴里说着,眼神有些急切的看向严雀手里的两百块战魂币,嘴唇干巴巴的抿动,仿佛拿他一百块钱,就要了他老命似的。
“那就是我相公赢了!”严雀明知他们演戏,却看得十分开心。
就把两张百元面额的战魂纸币递给余斗道:“喏,今晚可以买宵夜了!”
她这么一说,老李的脸色更难看了。
余斗才不客气,把纸币收进虚戒,嘚瑟笑声:“愿赌服输把老爷子,不过——也不白拿你的,明儿我带你进去——看您也是个老钓哥,我也正好手痒,想和中土世界的老手切磋切磋!”
“你……”老李的脸色顿时一边,又焕发出些许光彩,难以置信的瞪着余斗道,“你说什么?你要带我去太阴分院钓鱼?”
余斗面无难色,反而语调轻松:“怎么,老爷子您不想去?”
“呸!”老李猛的往旁吐口唾沫,走到近前道,“去,当然去!就算豁出老命,老头子也想去太阴分院浪一回!”
——
马厩旁的赌赛,引来了不少围观。
余斗当面完成约定,便与严雀、秋玄清离去。
嘴里还不忘自嘲:“你们好好练着,我这状态,在一旁叨叨都费劲——待会儿去找南宫辞讨个面子,看她准不准我明天过去钓鱼。”
这话说得真真的,立即遭致严雀的训斥:“那个妖女,巴不得你去太阴分院住下呢。你过去只准钓鱼,不许参加宴会,更不许留宿,明白?”
“自然,自然。”余斗连声应承。
如此“惧内”,让不少学院子弟看得啼笑皆非。
眼下三天休战,余斗无疑是银月城内风头最劲的人物。
前有六人干废折叶战队,再单挑战胜徐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