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说,我们确实是想问问这家药厂到底是什么情况,上次我来的时候,办公楼里除了老板,就只有一个秘书,这次来,就直接锁门了,而且这期间也就隔了一个多月,感觉很奇怪。
“是啊,这么大的药厂,不可能说关就关吧?”小雪也连声附和。
“哎,是整顿呢,听说这期间一直都在整顿。”老板娘开始拿着计算器总今天的账了。
我怕她一会儿也要吃饭去或者关门,就赶紧问,那药厂是出什么事了吗,突然整顿,怎么都没见新闻上有报道。
关于胖老板经营的这家药厂,我确实在网上查过,看不到任何相关新闻,就仿佛是有人买通了相关网站,删除了所有消息一样。
“哎,这种事咱老百姓哪儿知道为啥呀,估计只有人家内部员工才能知道吧。”老板娘咧嘴说道。
我还是不甘心,就问老板娘,难道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过?
老板娘摇了摇头,她说这些事情问她没用,因为她这店里卖的都是五金件一类的,药厂的员工很少光顾,连聊天的机会也没有。
“那门口修鞋的大爷会不会知道?”小雪充满希望地问。
老板娘抬起头来,撇撇嘴,摇了摇头,“我看费劲,他也就会查个数,哪知道人家厂子里面的事情啊,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你们要问啊,还不如到东边那小饭馆问问去呢!就内沙县小吃。”
我和小雪连忙谢过老板娘,跟双儿一起离开五金店。
我们经过修鞋匠的摊位,修鞋匠依然在计数,不过双儿从他面前经过时,我明显看到他的眼神不太一样,很悲伤,我想或许双儿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吧。
双儿也始终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小小的她甚至有点害怕修鞋匠。
来到那家沙县小吃,我发现店里只有四位客人,分坐在两桌吃着饭,生意不看上去有点冷清,没有服务员,老板和老板娘都有点懒洋洋的。
所以当我们一走进去,他们还是挺热
情的,忙着招呼坐下,又给我们介绍菜单。
我点了两份饭,虽然没打算吃多少,但是考虑还要跟人家打听事情,觉得还是多少消费一点比较好。
我们坐在距离后厨以及结账款台最近的地方,就这样跟老板攀谈了起来。
老板是个南方人,矮矮胖胖,倒是和气,我问他什么,他也不觉得烦,感觉他是那种很喜欢跟人聊天的类型。
当我说起来药厂的事情时,老板一下子把嘴角耷拉下来,特别沮丧的样子。
“哎,别提了,我也想让他们早点恢复正常啊,我这小饭馆全靠那里面的员工养着呢,这一整顿可好,生意一下子就不好喽。”老板烦恼地说。
“那他们为什么整顿啊?”我直接问道。
他警觉地看了看那几名客人,然后低声对我说:“我听说啊,四因为他们生产一些违禁的药品,而且兜售给黑心商人,赚取暴利。”
说完他一捂嘴,“哎,我又大嘴巴了,照理说,不该跟你们说这些。”
他的样子特别像岳云鹏捂着嘴说“天呐”时那种表情。
而他刚才的话,让我想起来夜总会的蓝凤凰曾经和胖老板签署的协议,就是要借用胖老板的厂子一个月,用来生产一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