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将手里哭的哇哇叫的鱼递过去,仿佛是什么烫手的山芋。
刚刚那副威风凛凛、气场全开的样子消失不见,头顶紧贴脑袋的飞机耳和懵然的表情让辰看起来有些滑稽。
苏木丞握紧匕首,从木屋里探出头来,见到的就是辰这个样子。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不过好在有惊无险。
鲛人们护着栖岩要往海里去,但是栖岩眼巴巴的望着苏木丞,挣扎着要他抱。
鲛人没办法,只能派一个人回去告知王。
苏木丞将栖岩抱在怀里哄,
“岩岩乖,不哭了哦。”
“别怕别怕,哥哥在呢。”
“。。。。。。”
或许鲛人真是水做的,栖岩的泪像是开了阀门坏了的水龙头,怎么都止不住。
一直抱着幼崽来回走动轻晃,苏木丞胳膊渐渐开始酸麻。
苏木丞干脆坐在椅子上,将栖岩放在腿上,让他趴在自己怀里正面搂住,然后脱了外套将栖岩裹在怀里。
这样的姿势会让幼崽增加一些安全感。
果然,
被熟悉的气味围起来后,栖岩渐渐停止了哭泣。
、、
辰一直跟在后边,手里拿了个小碗。
幼崽哭一下,他弯腰捡一次。
现在巴掌大的小木碗里已经有半碗的珍珠了。
“岩岩别怕,你哥哥马上就过来了。”
“马上就可以见到哥哥了。”
栖岩眼眶红红的,小手紧紧抓住苏木丞的衬衣,
“。。。。。噂嘟么,,哥哥来啦?”,声音模糊不清,带着厚重的鼻音。
“当然,你哥哥马上就来了。”,说着苏木丞抬头看向一旁站着着急冒汗的鲛人们。
“对对,王马上就来了。”,鲛人点头附和。
“好吧,我要哥哥。”
“坏人,抓岩岩。”
“岩岩没哭。”
小鲛人的嘴撇成了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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