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村的事情发生的很戏剧化,在朱长老等人带着叶家村里所谓秘籍准备离开叶村时候,叶五等人早已经在村子各个出口等着他们,这里面长老会中七位长老又五位都被抓获,其中朱长老和一个姓李的长老强行出手杀掉两个围着他们的人逃走,不过村子中的东西却没有被带走。
叶五等人也没有追究太多,就那么放任朱长老几个人离开村子,接下来村子中的人就开始按照计划在狗腿湾中搜索林雨晴的下落,以及去混进断家村,而朱觉却意外的接替他爷爷掌管起了朱家的一切。
连续多天追查收效甚微,山谷几乎让叶五的人找了个遍,也没有林雨晴的任何消息,不过却有人混进断家村中,在村子里找到关着泪语的地方,但是看起来看守很多,而且内圈中那些人都有很高的修为,这一时间岳义他们也不敢贸然前去。
这天叶村与谷外相接的大路上,缓缓驶来很多辆汽车,那些车三五成群地走在一起,看起来不是一批人,另外还有一些人在前一天夜里看见有人在空中飞行,并且很快叶家村就被这一些陌生人挤满。
岳义和陈风被聂芊芊拉出来看那些开车进来的人,在叶家村村头的地方,叶五叫人把车子都拦下来,告诉他们人可以进村,但是车不能进,那些人也没有啰嗦,一个个都从车中下来步行跟着进村。
那多则几十少则几个的人群慢慢在岳义和村民的注视下走进村落中,他们倒也没有咋咋呼呼,一个个都显得很低调似乎也不想引起麻烦,可是就在前面的人几乎都进入村落之后,一个很刺耳的声音传进所有人的耳朵中:“哈,这就是叶村了?看起来也蛮不错的,这里的环境也不错,嘿嘿,那些黄花长那么高,如果找个妞在里面强暴了,应该不会被人看到!”
所有人都应声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花格子褂子的年轻人,带着几个穿着长衫的人走下一辆军用吉普,站在村口的油菜花地前大声叫嚣着,所有人都很气愤和鄙夷地看着那个年轻人,但是却没有人敢上前去,因为看着那几个穿着长衫的人就知道,这个人不是好惹的。
岳义也鄙夷地看看那个年轻人,转身就准备回村子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听见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啊……”
所有人都向那边看去,只见刚刚那个穿着花格子的年轻人,拦在叶柔的面前yín笑着用手去摸叶柔的脸,嘴里还嬉笑着对身边的人说:“没想到,这山里的妹子别有风味,这妞皮肤是古铜sè的,看起来很有健美感,少爷我还真没有试过这样的女人呢!”
他身边的几个长衫人都笑着应承着,只有一个长衫老人开口劝解道:“少爷,我们这次来有任务的,不宜和这里的本地人发生太大的冲突,这个女子既是山里的女子,少爷还是不要碰。”说着转身向远处慢慢走来的几个女人叫道,“钟风、钟雪,你们快过来服侍少爷,你们在后面磨蹭什么呢?”
听到老者的话,后面两个正在车上收拾东西的女子答应着向这边跑来,而同样赶着想去替叶柔解围的岳义等人,好奇地看向两个女子,几乎瞬间所有的男的都觉得全身被电流通过,身上不自觉散发出一种微酥感,岳义觉得自己就好像被电到一样,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在两个女人面前失去光泽。
可是就在岳义迷离的时候,从耳朵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立刻清醒,转身看着揪着自己耳朵的聂芊芊,和一边表情凝重的陈风,不好意思的笑笑,陈风却冷言冷语地说:“小月,你要小心点,那两个女的修的是一种很奇特的妖媚之功,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我觉得很可怕!”
岳义又看了看两个女人,此刻他已经没有刚刚那种迷离感,但是心中还是忍不住为之荡漾,强行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年轻少爷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啊……臭婊子,你竟然敢出手伤害本少爷?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今天本少爷就先jiān后杀!”
看到事态的严重,岳义也顾不得稳住心神,直接就冲向正要抓住叶柔的两个长衫人,伸手挥出两张黄符,在两个人的手要抓到叶柔的时候,两张符正好隔开他们,两个长衫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抓到黄符,很气恼准备扔掉符的时候,却突然觉得双手刺痛,接着手掌中的黄符在他们掌中燃烧起来。
两个人慌张地去抖动已经烧起来的袖子,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止住火势,后面的老者看到这个情形出言说:“钟耀、钟威清心辟火咒,快点!”
两个人听到老者的话,立刻在口中念叨起来,之后用自己的另外一个手指在自己身上的火焰上一点,那火焰自然慢慢消失掉,而他们手上的两张黄符也消失掉,两人怒视着扶着叶柔的岳义,想要动手却被老者叫住。
老者走到两个人前面对岳义一稽首说:“在下钟实,刚刚多有冒犯还请小友见谅,只是看着小友用的符很是奇怪,不知道师从哪一位呢?”
岳义没有理会钟实的稽首,而是扶着叶柔转身递入赶来的聂芊芊怀中,伸手招出一张黄符在钟实面前晃晃说:“这符不是我的,我不过拿来用用,我不管你是什么钟实还是狡诈,你们的那个主人你们最好看得紧一点,不然的话?”
那边的年轻少爷听见岳义的话,心中大为不快,一把推开自己怀中的两个女子,走过来看着岳义不屑地说:“怎么着?告诉你,本少爷还从来没有被人威胁过,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叫钟晚成,我爷爷就是钟……”
钟晚成的话没有说完,岳义身后的聂芊芊挥手上前就给他一巴掌,打过之后钟晚成不但没有还手,反而站在那里愣神,聂芊芊慢慢从腰间拿出一根笛子放在自己的嘴边,钟实一眼就看见笛子末端上挂坠,赶紧开口阻止聂芊芊说:“这位姑娘,请不要这样,我们少爷已经知道错了,请不要动手好吗?”
但聂芊芊已经很生气,哪里还理会钟实的话,张嘴就吹奏起手中的笛子,懵懵懂懂中的钟晚成在悠扬笛声中倒在地上滚动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肚子不住大叫:“钟实,你个老家伙,还不赶快叫那个小娘们住手?要吹本少爷扒了裤子让他吹!”
听着钟晚成的话,聂芊芊手指一动笛子发出的音乐马上变得更加急促,在急促的曲调中钟晚成已经面sè发白说不出话来,老者终于忍无可忍给自己身边的四个长衫年轻人使了眼sè,四个人立刻围上前要去对聂芊芊动手,却被陈风拦在前面,陈风双拳一挥金sè的拳风卷过四个人面庞上。
四个人也愤怒起来,他们怒视着岳义等人,将身上长衫震裂开去,露出身上狰狞的肌肉,慢慢向着岳义几个人走去,陈风的拳风一下下轰击在他们身上,他们却浑然不觉继续去抓聂芊芊手上的笛子。
岳义和陈风都拦在聂芊芊前面,使出自己的拿手本事来,可此刻四个人的实力根本不是两个人可以抵抗的,眼看着四个人就要挥手抓起聂芊芊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几个喝斥声:“住手,钟实,你不觉得是你们有错在先吗?现在还要对别人痛下毒手吗?你那少爷是不是也该被教训教训?”
四个男的听见声音回身去看钟实,钟实则背对着他们做手势叫他们停下,四个人也就停下手,钟实看着远处慢慢走来的中年人,很正规的生前稽首说:“钟实及弟子耀、武、扬、威四人拜见乾门门主,弟子管教不严让各位道友见笑,见笑!”
中年男人却不去和钟实说话,而是止住聂芊芊的笛声,并扶起钟晚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