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笙心里有些忐忑,她虽然在母亲面前表现得很镇定,但是自己回了院子里,还是会不免多想。
“娘子---”
翡翠进进出出好几次了,见秦笙一直坐在窗前发呆,不由过来,“娘子可是不舒服吗?”
“没。”
已经给宁州那边去了信,巧儿他们几个过两日都会回来京城这边。
想了想,秦笙道:“去准备一下纸笔,我要给殿下写封信。”
不过等坐在桌前了,秦笙又不知道信上要给他写点什么,最后摇摇头:“算了。”
不过她不写,第二日月容恒的信倒了送了过来。
信写了长长的一封,他在信上说了婚礼准备的进度,说了自己的心情,还说了……
秦笙越看到后面,脸颊越红越烫。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是这样一个人呢?
月容恒信里说,恨不得明日就与她成亲,还说他已经在摄政王府里开始布置他们以后要住的院子了。
简直是……
不正经!
不过秦笙心里又觉得很甜蜜,她有了种被人放在心上珍视的感觉。
……
京城里流传的风向不知道怎么回事,渐渐地就变了。
“听说殿下与那秦家姑娘自幼就有婚约在身呢,两人可是青梅竹马啊!”
“可秦家姑娘先前为何会嫁去殷府啊?”
“唉,据说是摄政王当时身中奇毒,不忍连累人家秦姑娘,所以才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的。”
“后来秦娘子跟夫家和离,摄政王身上的奇毒也解了……唉。”
反正传来传去的,等秦笙听到的时候,版本已经变成了她和月容恒是一对苦命鸳鸯了。
……
武平侯府里。
武瑾儿知道那个武老三已经被父亲秘密处死的时候,心底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被关在院子里出不去,不过在得知秦笙和摄政王的婚事已经定下来的时候,并不妨碍她拿着院子里的下人撒气。
“贱人!她有什么资格!她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