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当然危险。庄小猴都感觉到那人搔首弄姿的魅力,怎么不危险。
白慈勾勾手指头。
“怎么?”
侧过脖子对着庄申:“你闻闻。”
“你换了新香水?”
“闻闻。”
庄申贴上去闻一闻,很认真地分辨是沐浴露还是香水,最后得出结论,是沐浴露。“没有香水味啊。”
白慈快给她气死了。“你今天少做一件事。”
“什么事?”
“亲我。”
“……刚才不是……”
“这样就够了?”
“不是说玛尼教不允许,我们会被石头砸死?再说你不是不想被海塞姆看出来我们有啥嘛。诶,我们有啥,好像没……”
白慈噌得一下翻身把人按倒在床,张口就咬她肩膀,“你是不是想死!”
“疼疼疼疼疼疼。你要把我肉咬下来啊。”
“上次你咬我也疼。你不知道自己咬得多狠?说不定牙印还在呢。”二话不说,白慈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大半片雪白的肌肤。“不信你自己看。”
庄申咽咽口水,“隔了那么久,那还会有。”
“我说有就有。”
“你不讲道理。”
“嘻,你第一天认得我吗?”讲道理是读书人干的事,白大小姐不是读书人,她只做。
堵住那张只会讲道理气人的嘴。叫她和那个海塞姆聊得开心,叫她冷落她,叫她不解风情。
口舌相缠,你来我往之际,白大小姐早已忘记,“那个海塞姆”曾经是她心心念念的大漠苍鹰。她一门心思要和庄申做之前没做完的事情,她需要实质的亲热来填塞她的不安。
在两个人快要互相吻成一滩泥的时候,有人在外头轻轻地敲门。
“笃笃笃。”
“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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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女慈:他爹的,谁啊,谁啊。全天下跟我做对!
再这样真的要哭了哦。
第74章因为一个人
“笃笃笃。”
这种时候再礼貌的敲门声都是一道催命符,白慈听见了,想要装作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