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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2页)

一辆轿车停在连部门前,从车里下来三位干部,其中一个还拿着文件夹。安逸见状忙站起来,跑到对门的班里。十几个人打扑克正在兴头上,吵吵嚷嚷的像个集市。

检查的来了,安逸喊了一声,忙又通知另外两个地方。回到班里,仔细地从床上到床下检查一番,刚把东西放置好,就看到浩浩荡荡的队伍朝这边走来。连长和指导员跟在后面,还不停地指点之处,一家之长肯定说的都是好话。安逸推开对班级的门见还有打牌的就知道自己的份量有限说多了也没用,轻轻说:“田班长,进来了。”

多大事嘛?星期天打牌怎么了?”田力理直气壮的口气,在大家听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们继续。检查、检查一条虫,吓不死人恶心死人。”偌大个班里静得吓人,唯有扑克落地的声音,像是点燃着的导火索。大家都在看着他们推门进来,没有人敢说第一句话,静静地等待着,期盼着他们尽快地离开。

干什么的,乌烟瘴气,烟馆啊?一名干部用手挥一下满屋的烟味像剥开浓雾一样不高兴地说。

谁让你们在班里抽烟的!指导员严厉的声音压住了他的声音。田力一看检查的朝自己走来,开始有了心虚不由得握了握手中的牌:民族干部,完了,田力暗想。他认识,赫赫有名的翻译——本拉提,他操着很流利、又带民族强调的汉话问:“你们斗地主?”田力笑笑不再说话。木拉提看看田力没有说什么,大家都在他转身的同时松了一口气。谁知刚走一步猛然又转了回来,说:“你也老同志了。”问了几个人的名字,三人见田力报出名字,也都没犹豫报出了名字。连长和指导员见一本拉提在本子上写,不由得心一惊,暗暗叫苦。连长忙上前求笑:“木翻译,你看今天是休息,也没什么事,几个人只是玩玩。”

某事,某事。他说完收好东西果决地转身走了。其他班里,人早就闪得没有踪迹,所以也没有再早出什么毛病,一溜烟开车跑了。

检查的一走,对面班里像开了锅一样:完了、完了、田班长,这次我们肯定被通报,不少人说。田力看看外面离去的车辆,自语:“等等再说吧!谁知道是他,换个人就没问题。”

田班长,打个电话吧,你不是认识军务上的人吗?田力隐约感到这次没那么简单,说:“我试试吧。”一帮人都静静地听着电话,希望能从中听到令人欣慰的声音。从打电话到挂电话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怎么样?几个人同时问。

我问过了,他说找找本拉提再说,但没有保证,死马当活马医吧!

检查的车走后不久,连长就下达卫生全面清理的命令。“这帮家伙,休息也不让我清闲,我也不能让你们太安稳了,劳动劳动,增强体质。”连长说。安逸让韩雨到俱乐部把白建叫了回来。

刚才检查来过,问题一箩筐,连长说了所有的卫生必须达到他的满意为止。安逸说:“所谓的标准基本上都是一样的,白建,你带韩雨把花园里的土给整一下,我先把班里收拾一下,等一会就过去。”安逸见白建像没有听见一样,呆呆地望着自己,又说:“快点干吧,班里的人比较少,要不你干里面我干外面。”

你烦不烦啊,白建冷不丁地叫道。安逸一惊,以前很少见他这样生气。也懵了:“你发什么神经,早晚都要干 ,干不干关我什么事。你不是这班的人啊?”安逸知道自己顶上去肯定没完,就带着韩雨到外面干活。

白建见安逸到了外面,心中的闷气升了再升,不久那股莫明其妙的怒气开始回荡:本来这么好的朋友,一点面子都不给,呼来唤去的,凭什么?越想越不服气,他还是在班里干了起来。

他刚才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安逸问。韩雨说:“也没什么,他好象爱看电视,刚才放的是碟子。”

我知道了。安逸说:“他就这点爱好,这次卫生一定要到位,不然的话还会有下次。打扫卫生本来就占很大一部分时间,得学会打扫,标准要到位,特别是上面给的任务,干就干好,千万不能干返工的活,那样干的再好,也捞不着好处,就像打仗的时候不能说这次没打好,再打一次,这里不需要亚军。”韩雨默默点了点头,连队对于他来说大部分还是陌生的,除了班里人,其他的人还不全认识,所以一直信奉:少说话、多做事、让干啥就干啥,慢慢地学着、适应着基层单位的生存原则。

第四章  刺刀(2)

两个人回到班里见白建还在整理卫生,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安逸当时心里很是不舒服:他还一直耿耿于怀,刚才自己的话有些重,毕竟这个班是自己暂时负责的,不能干些不利于团结的事情。他认为自己比较小气,对任何事情都津津计较,看来还是自己主动认错的好。当两个人的眼神相对时,认错的念头打消了,确切的说没有那股勇气。这样肯定不是好管理者,他知道是长期养成怪戾、倔强、执拗的性格使然。明知道这样不好,可总认为:是心理作怪,要过的坦然些,就算是累点也无所谓,已经发生了,何必在意呢!他曾努力过改变过自己,但都是无疾而终,最后索性就不改了。

白建的思想很快就决出胜负,心想:反正回去看电视是不可能了,何必让自己不高兴,毕竟人家是带班长,和他的关系弄不好,总归于己不利。他也理解安逸的性格:好胜心强、爱面子、虚荣心等都在自己之上。白建笑嘻嘻地走到安逸的面前,说:“对不起,刚才语气有些重,你视察、视察班里的卫生情况,不足改正,行了你就说个话。”

没事,挺好的。安逸淡淡说。安逸对于不愉快的疙瘩消化很慢,他就拿起一本书,其实根本就看不下去,还是故作镇静地翻翻。白建一看就收回了笑脸,从自己的柜子取出茶叶:“韩雨你的杯子呢?”说完给自己也冲了一杯,又从窗台上拿起安逸的杯子刚要倒水。安逸说:“谁让你给我倒水的?”白建一听就急了,放下暖瓶:“你他妈的,别不知好歹。”拿起茶杯扔到门口的垃圾桶里。安逸心中一颤,怒气冲上来,抬头看到白建怒气的样子,逐渐压下了火,不住地看着白建。白建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事已至此,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躺到自己的床上。过了一会,安逸是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根本压不住心中的一股气,顺手抄起白建的杯子,也给仍到门后的桶里,一看没有烂,又拿起来用力掼在地上,因为是瓷的,顿时就碎了。同时碎的不仅仅是杯子,韩雨也被那声音惊醒了,拿起工具把碎的杯子扫走。白建出奇地安静,呆呆地望着安逸。安逸觉得心中的气消了一半。

白建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心想:要不是职务关系,还有你的好果子吃。

过了一会,安逸合上本子轻轻地说:“告诉你,你、我都别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你、我在班里一天,都是兵,你别惹我,我也不烦你,工作一定要干,至少在班长没有回来之前,这是原则性问题。”白建没有说话,他知道安逸在用所谓的权利压制自己,望望门后自己可怜的茶杯,很久没有反应。安逸见韩雨很不高兴的样子,说:“没事,韩雨别干了,休息一会,都是年轻人谁没火气,消消就好了。”说完安逸有点后悔:这火烧得也太大了点,自己以前不是这样子啊!今天是怎么了?不由的懊悔起来。

你们都挺老实的啊。田力笑着走了进来。

班长好,韩雨站起来喊道。

别这么客气。田力见白建愣愣地站着,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新鲜消息。”

哎,这年代兵荒马乱的,那来的新消息,都是些陈年旧事。你们那事处理得怎么样?

没有摆平,那个翻译根本就打不倒,太坚强了。这不连长去上面开会还没回来呢!

很正常。安逸淡淡道。

你倒想的挺开。田力见三个人阴沉的脸,说:“没什么,那个本拉提是大公无私的,谁叫他爱上了我们单位呢!”

在当天的交班会上,打牌的三个人被通报,还挂上变相赌博的头衔。什么事就怕认真,一旦认真起来,真的是不可挽回,谁曾想本可避免的事情被搞的满城风雨,连里面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接连几天都在开会讨论,任何地方都不允许有牌的出现。

田力光有怒气也没办法,心想:算了,再有几个月就走了,平安点吧,忍一忍有出路,让一让有活路。几个人不但给了警告处分,还动不动就被当成范例教育大家。

你们是不是不把事情搞大就觉得不舒服。干部在大会上严厉地吼道:告诉你们从古至今的一贯原则,你们想过好,就得让我好过,我好过,你们也好过,前提就是老实待着,别给我出什么乱子,没事的时候就学习专业,别自以为了不起,看看你们的水平,让我心服口服的有几个?明天考试,你们到时考不合格那只有说对不起。为什么好的学不会,专门搞个旁门歪道,那些东西能让你们得到什么?只会证明你们的内心空虚、乏味、无聊、为什么不去学李争,他的技术你们谁比得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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