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有电台吗?
确定。
司令突然改变了主意忙让程文武带他上了田雅的车,说:“你们有没有把握,至少要留一个活口。”程文武在车后面望了望:“有些困难。”
能不能破译他们的信号?
没问题,田雅道。
你们先准备好,等命令。司令吩咐完,又坐上牛头缓慢地驶向车队的前面。
欧阳惠、安逸、韩雨、白建,每人时刻盯住一个,剩下的一个确实让程文武费了不少的脑子。
怎么,不相信我是不是?含笑有些生气地站在程文武面前质问。
不是,只是你这枪不方便。程文武为自己解释道。
要方便是吧!说着拿起来对准程文武。程文武马上推开说:“你来真的?”
放心没装电池。我试过了,100米之内不差分毫。程文武点点头。几个人迅速地隐蔽到了车的侧面。“没有命令不准行动。程文武嘱咐道。”
安逸看清对方时,心里定了格心想:玩这种没有追求的把戏,守株待兔,只不过确定有兔子到来而已。满脸的胡须带着极不雅观的绅士帽,斜斜的扣在头上,阴森的眼神东张西望。这帮家伙肯定心慌了。
大家都聚神地盯着第一次的头把,还不断地提醒自己平时不能忘的口诀:有意瞄准,无意击发。
田雅给司令打个电话,没多久那辆牛头返回来,从车上下来一位翻译。司令看着解开的密码说:“你能全部译出来吗?”
没问题。翻译用生硬的汉语说。
司令听完,沉吟片刻。他没想到自己的两条线路被完整地截了过去,虽然没有秘密可言,但是心中不由得产生了怒火。
100米开始行动!
庞大的羊群队伍在不到距离的时候像是受到惊吓般四处逃散。含笑一直瞄准在羊群里坐在车上的一个人,见此情况当时没有犹豫就击发了。含笑有些吃惊,什么也看不到,想:他一定死了,我瞄准的是他的胸部。中间陆续倒了不少的羊。只要是有了开头后面就没有了谱,他们都不知道是含笑先开的枪。只听见砰、砰。。。。。。对方已经开始了。
小心他手上的枪支,程文武急忙叫向前冲的白建:“叫他们全部上车。”
是。
拿着枪的几个人蹲在后厢,车在缓慢变换着方向。高高地在车上看远处是一清二楚。程文武只开了一枪,在一个倒下的同时,剩下的三人只有两个放下枪举起手,另一个稳丝不动,近了才看清楚正中心脏,一个洞正源源地往外冒着血泡。程文武一看就明白了一切,望望含笑没有说什么,也不该说什么。幸好翻译在,才解决语言不通的问题,所有的人都成了门外汉,认真地听希望能听懂一点,最后还是茫然。
把他们几个都埋了吧!司令吩咐道。
几个女兵虽然见过死人但亲眼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有些心怯,循环地移动脚步
那边的翻译突然急切地喊了起来。有一位还在不停地抽动。“田雅,快!”程文武吩咐道。她赶到时,见他已经开始睁大眼睛,莫大痛苦状,蹲下检查半天也没发现问题。“可能是口服过类似毒药的东西,只有剖开才能确定。”
司令愣一下,说:“你们记得上次在基地死的那个吗?和这个一样,算了。”
又得多挖个坑,含笑生气道。她明白自己的环境不由得心虚地望了望自己的父亲,见父亲满脸的皱纹和愁容,岁月的痕迹明显多了起来,两鬓斑白在阳光下是那么地显然。她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什么抓住似的,喊爸爸的欲望瞬间变得强烈起来,可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变瘦了!沉闷沙哑的声音打断含笑的思维。含笑不敢望去,怕自己的泪水会涌出来忙转身回到车上,流下两行热泪。
谁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呢!司令沉思道。
战士(6)
白建说:“我觉得这次上山完全没必要让一个头带队吗?再说全军区那么多人,谁都可以啊!谁能说‘完成不了’况且我们上的又不是什么山路而是生命禁区。”
真不知道还要承受什么艰难。张洁奇怪地望着几人说。
他既然带队肯定有他原因和目的,安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