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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第2页)

总之就是这个惹人喜欢的人却无意中把我逼到了进退不得的位置。

手中酒杯里的液体仍旧散发着轻微的酒精味道,可是,就算我知道这是蜜桃香槟,眼下也不能再说“蜜桃香槟我过敏能换杯果汁吗”这样的话,别说协会长会觉得丢脸没面子,本浦夫人可是酣畅地将酒杯里的香槟喝到一滴不剩了。

没有对方喝酒我却喝果汁的道理。

咬牙想真是阴错阳差躲得过一次躲不过二次,反正过敏症状也不是很严重,我豁出去了,

“这不是本浦夫人吗。”刚刚才听过的熟悉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大概时间在刚才的对话时不知不觉过去了不少,前辈身边的人群在初始的热度高潮过后有了疏散开来的趋势,只有乾秘书和白鸟警部在稍近的地方跟随。

“敬您一杯,祝您过愉快。”前辈虽然这样说,但此时没有侍应生路过,“你的没喝过,可以先借我吧。”找不到酒杯的前辈忽然望着我。。。。。。手里的酒杯(?)这样说道。

虽然感觉有点怪异,但在这种情况下能把酒杯转手掉我还是相当地求之不得,看着对方和本浦夫人寒暄几句,又和协会长打了个招呼,“上次还是在骏骊阁见到。”

“正是!”协会长的声音里透出振奋,“没想到老师记得我还下了招待状,我真的十分荣幸。。。。。。”洋洋洒洒地说出得体又引人愉悦不知不觉就和人拉近距离的话,好不容易停了一歇缓口气,

“说起来,上回和您提的消息准备得怎么样,这次的购办规模不同一般,协会长一定准备好大显身手了吧。”前辈这样说道。

即使是协会长,也有短暂一瞬的愣神,“。。。。。。宫内厅?”犹疑的口气不难看出对所提及的事情没有概念,

“就是宫内厅传出的消息啊,近期要收购一批莳绘漆器的年代品。”

“莳绘啊,”听到自己的专业领域被提及,本浦夫人也加入进来,“出现在厚重底色上的金银饰纹就是对低调的奢华最完美的诠释,果然对于古美术品还是皇室最有眼光。这样的话,绝对是协会长这样有口碑又可靠的业界商人大显身手的时候啊。只要是真的好东西,协会长拿来我也不会吝于推荐的喔。”

协会之所以成为古董商人们挤破头也想进入的所在的原因被本浦夫人一语道破。

一方面在这个买方和卖方都充满猜疑心的行业,协会的名头无疑是一种保障,一方面协会中的领头人物所拥有的人脉关系同样也可以为成员们的买卖提供相当程度的便利。在眼下现成的例子当中,比如协会长和本浦夫人的关系如果好的话,在类似的商品面前,就可以让协会长优先得到推荐。

协会这种存在的理由也就在于此。

拥有绝对优势人脉的协会长就是这个国度里的绝对人物。

“上次在骏骊阁看到协会的人,是吧,名片上是这么写的吧,”被问到的乾秘书翻翻记事本附和,“对,协会的山边先生。”

“就是他,他应该转告您了吧。”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恼怒从协会长的眼中一闪而过,尽管很快就压下,站在附近的我还是感觉到那一刻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阴沉气息,那双笑起来向下垂会显得慈和的眼似乎也因为稍稍睁大显出倒三角的寒气来,“是这样啊,他是个大意的人,大概忘了吧。”

“山边先生的话,刚刚似乎在前厅和老师打过招呼,您不清楚的话问问他具体情况。”乾秘书这样补充,忽然指向宾客一角,“啊,山边先生在那里。”一个缩着脑袋的身影从人群里显现出来,果然是山边,掩住尴尬地打招呼,“协会长好,没想到在这里碰见您,真意外啊。”

“意外吗,我还以为你故意躲着不敢见我呢。”协会长尽管笑着说出讽刺的话,如果不是前辈在场,恐怕会说出更难听的话,现下也只能尽快进入正题,“老师让你转告我这么重要的消息,你怎么都忘了?”

“抱、抱歉,”对我就会厚着脸皮说自己年纪大记性不好的大鲶鱼在协会长面前只有老实听说的份,“我以后会小心的。”

“还好老师提了一句,想起来就好。毕竟宫内厅的收购规模不小,就算是协会长也要好好准备吧。”

“宫内厅?”听到这话终于露出震惊表情的山边失声大喊,又赶紧捂住嘴。

第六十五章 恼怒

“我一直想知道;山茶间里漆底金纹的瓶子是什么来历。。。。。。就是茶水几上的那只摆件。”

“虽然不是我的兴趣,但似乎是最近很流行的风格。”

我还记得前辈先前在骏骊阁被自报家门的山边搭讪时,是这样和山边说的。

虽然隔着一定的距离;还是将前辈的话听了满耳朵的我又看到山边喜不自胜的表现,就算一开始并不熟悉这种场景心有迷惑,渐渐地也和山边一样确信这大概是向山边传达的某种生意介绍的暗示。

也正是这个原因,当时也在场被山边认作是“有可能分薄生意的威胁”的我就变得碍眼起来。山边语气暧昧地将我往陪酒女公关形容,就是希望尽可能避免我和他刚刚搭上话的“老师”也搭上话。

可是;前辈当时确实没有提到“宫内厅”,也没有提到“大规模”,更没有提到“转告协会长”。

别说我;就算是山边;肯定也不认为初次见面的老师向他暗示的是如此重要的消息;顶多是理解成有个别的私人关系想要入手少几件类似山茶间里“漆底金纹”的物件。

所以山边才如此排斥心发作地想要独吞下这桩生意。所以才在听到被他以为是小件生意的竟然是宫内厅的大规模收购时大惊失色。

如果他早知道是宫内厅的大规模收购,那就绝不会也不敢对协会长隐瞒不报;再说;这么大的生意他一个人也吃不下,“可、可是,老师当时只说让我留意山茶间的漆金瓶子,我以为。。。。。。”山边将求助的眼光投向前辈——本就是和四下的宾客泛泛打招呼的前辈此刻已然转过身,和周围的其他人以及移步过去的本浦夫人开始了新的寒暄和话题。

现在当然也没人再留意我该喝的酒没喝这种事了。

“你以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前辈和本浦夫人尚在几步之外的不远,协会长还算克制地压低了声音,“当年是谁缠着我说就算是当牛做马也想要加入协会,我怎么没想到你其实胃口这么大,拿我当垫脚石?”协会长宛如强势的上司对不听话的下属般毫不客气地直白训斥再一次明晰地展示了协会里的阶级序列,听到如此严重指控的山边明显也急了起来,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那油腻的脑门滚滚滑下,慌忙辩解道,“没有这种事,我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况且也只有协会长这样有关系有人脉的人才能领着大家越走越远越做越好,我一直是这么信服着的。。。。。。”

“他们到底怎么了?”一胳膊肘悄悄戳了我一下,是白马桑,这家伙早已经忘掉了被阿明指出“无责任求交往”时的尴尬,一脸探究和感兴趣地观察着协会长和山边有意思的互动问起我来,虽然八卦之心对于一直竖着耳朵听着身旁对话的我来说也是一样,白马桑你这样摸着下巴盯着人看也太明目张胆得惹人嫌了点,于是也一胳膊肘戳回去,示意他靠后点别看热闹得太明显,刚做完示意动作一抬头,十分巧地和几步之外的前辈对上目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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