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离开后,我也快速清洗干净身体,这溪水到了晚上的确很冰凉,刚刚洗完澡,那感觉特别的清爽。
但是这对于朱雅来说,明显又太冷了。
刚才她洗澡时,嘴唇都冷紫色了,手脚在颤抖。
只是她不想让我们觉得她很弱,所以,并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矫情地叫唤。
她回到篝火前烤着,顿时就觉得暖和了。
嘴唇也渐渐恢复了红润。
我穿好衣服,也回到了篝火前烤了一会儿。
朱雅见我回来,又主动去把我们的衣服拿去洗干净,晾了起来。
这次我并没有阻止她,这些她力所能及的事情就由她去做好了。
洗完衣服回来,朱雅一双手冷得红彤彤的。
晚上也没有什么事可做,暖和了身子后便和两个女人回到了避难棚里去。
我们下山的时候拿了一张棉被,三个人横着盖一张棉被,也就足够了。
朱雅睡在我和海拉的中间。
朱雅小手冰冷,我让她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我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
而她的手,又往我更温暖的地方探去。
昨晚才消耗了一次,我便没有再让她胡来,她侧卧着,依靠着我。
我搂着她,使她在充满安全感的怀抱里慢慢入睡。
岛上现在并没有其他敌人,在军阀到来之前,我们每天晚上都可以睡一个安稳觉。
半夜。
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被这动静吵醒。
立即握着手枪,戴上夜视仪战术头盔,小心地推开竹门,把头探了出去。
我惊讶地发现,在刚才篝火旁边蜷缩着一条狗。
“是那条大黄狗!”
我有些喜出望外,这条大黄狗在此前,并没有在海盗船上。
女人们说,被那些黑人军官扔到河里被鳄鱼戏弄了。
大家都以为,大黄狗已经被鳄鱼给吃了。
却没想到这条大黄狗竟然跨越三十公里回到这里来。
真是很不简单。
这说不出来是狗的忠诚还是狗子知道只有这里才有东西吃的缘故。
大黄狗见我从避难棚出来,摆着尾巴就走了过来。
我发现它身上的确有很多干巴的淤泥,散发出河泥的腥臭味儿。
这么晚了,我也就不带它去洗澡了。
把一块挂在柴棚上方的腊肉取下来,投喂到它的嘴边。
它显然是又饿又累,见我给他肉吃,尾巴摆得更加欢快了,它坐到地上开始享用属于它的美食。
我重新把篝火生起来。
好让大黄狗晚上能睡得舒服一些。
海拉此时也醒了过来,她走出来看到我坐在大黄狗的身边,也是一脸的惊讶。
“这条大黄狗竟然还活着?”
“是的,它不仅还活着,还跑了三十公里回到了我们的身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