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大人见了夫人没有?”
回神,曾夫子急道。
“没见!”
呼!
“还好没见,不然可能真的就。。。。。唉,她怎那般糊涂!”
曾夫子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要是王维真的见了夫人,那就再也无法收场。
“可。。。。可事情比我们想的还要糟,二位大人请看!”
王维苦笑,将桌案上的玉佩推了过去。
“咦?”
见到玉佩,曾夫子和丹丘生忍不住一惊,随后丹丘生道,
“这不是主公的随身玉佩吗?难道是夫人没能见到王大人又送来了玉佩?想要让大人放人?”
“若事情有这么简单就不会深夜请二位先生了!”
王维摇头。
“那。。。。。”
“这玉佩是牢里送来的。”
“牢里?”
曾夫子和丹丘生很是不解。
“就是在绣坊门前出手的那位郎君送来的!”
“什么?”
噌!
曾夫子与丹丘生同时站起,表情模样和当初王维看到玉佩时几乎一模一样。
“那。。。那。。。。。”
直到过了许久,曾夫子开口,不过话说道半截又咽了回去,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两位先生,现在如何是好?”
王维问道。
他就是没了主意,所以请的曾夫子和丹丘生,三人干瞪眼也不是个事。
“这。。。。那事情的过错。。。。。。”
良久,丹丘生试探问道。
“虽不知具体原因,但肯定是夫人的家眷,若不是夫人的家眷,主公就不会到大牢中去!”
王维揉了揉眉心。
眼下怎么做?
去大牢将自家主公接出来?肯定会闹得沸沸扬扬,对汝阳名声也不好。
可若不去,自家主公待在大牢里又算什么事?
“等等,方才王大人说。。。。。好似是夫人的家眷殴打了一位绣坊的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