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写意逸出一声细弱的嘤咛。
“意儿,别动,我帮你擦干净,等会儿好上药。”看着才刚消肿的私密处又因他的粗鲁而红肿,翟曜感到十分愧疚。
“人家好累。”写意翻了个身,发出软呢细语。
翟曜难以相信的看着她,这半撒娇、半耍赖的声音是如此的甜蜜悦耳,令他忍不住爱怜的摇摇头。
他将她的身体又扯了回来。“不行这样。”
“走开,走开,人家不要。”写意咕哝的抱怨着,一双娥眉微微拧起。
“小赖皮!”不过他宁可看她这赖皮的模样,也好过她气死人不偿命的挑衅他。
“一下下就好了。”翟曜迅速的将药膏给涂上。
自从那天开始,帮她涂药膏似乎成了他每天例行的工作,或许下次他应该克制一下冲动的欲望,不让自己又伤了她。
“我要睡了,我好累。”写意倦困地咕哝着,转眼间,均匀的呼吸声传了过来。
当她坠入梦乡之际,她仿佛隐约听到有人在她身旁轻声说:我爱你。
只不过她实在太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翟曜回府也已经半个月了。
翟曜的夜夜需索和强烈的占有欲,让写意每天累得连要走出房门都觉困难,只不过两人还是常因为意见不合而起争执,这让写意的情绪陷入莫名的恐慌之中。
或许就如古人所说的,情之一字,一旦用了心,便再也无法冷眼观之,且脆弱的不堪一击。
其实这段日子的相处,他的形影在不知不觉中进驻了她的脑海,原本这该是好事,只是他时而温柔、时而邪佞的态度,和那霸道的令人生气的性子,让她不知道他爱的到底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人?
虽然他看起来像是在呵护她、娇宠她,可是他脾气一来时,她的心每次都只有被伤的伤痕累累的份儿,这种诡异的感觉使她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
面对自己的心,她无法欺瞒,尤其这几天以来,她对霍曜的感觉,远远超乎自己想象。她不想离开他,可是她又不知该怎么留住他的心?
因为她难以接受他那冷傲、自视无人的态度,和无意间流露出的轻蔑眼神,在理智和感情的煎熬下,她的身心已在无形中揪扯的伤痕累累。
是该跟魏楚楚表明心意的离开,还是留下来追求这一份不确定的爱?她好为难,不知该怎么办……
“意儿。”魏楚楚推推发着呆的写意。
“呃,额娘。”写意垂下了脸,对自己的失神感到歉疚。
今天她来找魏楚楚下祺聊天,就为了要刻意的避开翟曜,没想到还是让他给攫住了思绪。
“你有心事?”
“没什么。”写意仓促的拿起桌上的茶杯,试图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失神与忧伤,可一个不小心却将整壶茶给打翻了。
“啊……”一声惊叫,写意企图抢救被她推散的棋子,却忘了自己的手。
“别忙了,只是打散了一盘棋而已。”魏楚楚赶忙抓住写意被烫红了的手,焦急的唤着下人。“来人啊,快端盆凉水来,还有月儿,你快点去我房里把宫里送来的上好烫伤药膏给我取过来。”
“额娘,对不起。”写意难过的红了眼眶。
须臾,在芽儿端来水后的不久,月儿也将药膏取来了。
“傻孩子,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快,把药给擦上。”魏楚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亲自为她涂。上药膏。“真糟糕,都烫红了,我看以后咱们府里就不要喝这种现泡的热茶好了,免得一个不小心就烫着了。”
写意不好意思的赧红着脸,笑着抗议道:“额娘,没这么严重啦。”
“终于笑了。”魏楚楚表情夸张的吁了口气,“额娘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好难过。”
“额娘,对不起。”
“又来了,额娘没有半点责怪你的意思,额娘是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