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怀夕生产的很快,她自己没什么感觉,却还是被大楚姨拘着坐了满满一个月的月子。
这一个月里她每天都吃的很好,应明诚每隔两天就会往家里带鸡或是肉骨头,这都是从公社里订的,熬出来的肉汤、肉粥都紧着她来,原本因为生产而亏损的气血很快就补了起来。
大楚姨也早早就做了准备,她有一门独门手艺,做出来的酒酿度数极低,清浅醪糟加水打蛋,或者是用这醪糟水炖肉,味道和功效都很绝。
原本沐怀夕还给自己准备了通草,但大楚姨这低醇醪糟一出马,她的奶水出的实在是太顺畅了,甚至还有多。
“唉”,沐怀夕在床前做完一套慢拳,看了眼被奶水打湿的前襟,伸手将躺在小木床上酣睡的儿子拽了过来,掀起衣服想要喂奶。
但应武辉本就是吃饱了才入睡的,此时闻到口粮味道也只吧唧了下嘴,连洁白奶水滴落在唇上也不在意,继续呼呼大睡。
儿子不吃,沐怀夕也没办法,她想了想只能将放在床头柜上的碗拿过来,将充盈的奶水挤了进去。
肿胀感在微痛的揉捏中被释放,沐怀夕小口小口倒吸着凉气,皱着眉挤了大半碗,只觉得又舒畅又痛苦。
“唉”,她抬手擦了下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看着依旧肿胀的另一边有些犯难,她的通奶手艺其实很不错,但用在自己身上反而有些生涩。
毕竟给别人按摩时,她只用注意力度就好了,但给自己按摩挤压时,酸胀酥麻从前胸蹿到身体每一处,总能带来不受控的反应。
“。。。。。。”,她休息了一会儿,打算继续时,手里的碗却被人接住了,不知何时应明诚站在了身侧。
沐怀夕立马将衣襟拉了下来,侧过脸身子,面红耳赤“你怎么回来了?”
哪怕他如今已经是孩子他爸,她也觉得很害羞。
应明诚目光炯炯,半天才从刚刚那雪嫩白玉团上挪开,低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沐怀夕不好意思说,只能揪着衣角又将问题抛了回去,“下午不是有领导来么,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她生产后,应明诚的工作强度比先前有所下降,每天回来第一件事,便是给武辉少爷搓尿布,而外出拉练、训练大多都交给了霍知武去做。
不过今日是军区领导来的日子,他一早就出去了,还跟她提前报备了晚上会回来的晚,也许就不回来了,谁知道这还没到傍晚他就出现在了家里。
“进山的路滑坡堵了”,应明诚解释了一句,目光仍锁在她身上,团部已经派了两个排去疏通道路,以往这种事他也愿意去刷刷脸,但这次带队的是二营长,他懒得跟这人打交道,便想着提前回来将今日的尿布洗了。
应武辉吃的多,屎尿也多,大楚姨跟她也照顾的精细,一天能有二三十条脏尿布,大楚姨洗了两天,手上就出了湿疹,应明诚就将这活儿揽了过来。
他力气大,一盆尿布没多久就搓得干干净净,但他手劲也过大,原先能用三四个月的尿布一个月就被他搓破了。
他今天回来的太早,忙碌的大楚姨还没将卧房里的尿布拿下去,就叫他自己上楼拿,谁想到正撞见刚刚那一幕。
应明诚见她红着脸不回话,想起自己还端着个碗,刚刚他只是下意识接手,这时候才发现碗里似乎不是水,也不是鱼汤,而是泛着些腥味的奶水。
“咕咚。”
他喉头滚动,吞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响亮。
沐怀夕涨红着脸回头,就见他已经端起来碗,三两下就将她辛辛苦苦挤出来的成果喝了个干净,厚唇外沾染一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