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解决了一个,还有一个。
好像是最简单的一个问题,但是又好像是最难的一个问题。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秦悦的感情背叛了她的理智,完蛋了,秦悦想,完蛋了。
秦悦偏头去看沉自执,忽然问道:“做不做。”
一改常态。
关上房门后,秦悦就踮脚撬开了沉自执的唇齿,她拉着他的衣领,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沉自执没有兴致,秦悦也没有。
她跨坐在沉自执身上俯身看着他,微微喘着气,下一秒秦悦就拉开了沉自执的裤链。
没硬。
秦悦粗暴地撸了两下,沉自执吃痛,却没有阻止,眼睁睁看着她从床头柜拿出了避孕套给他套上后,自己将裙子一掀,直接一坐到底。
沉自执下意识扶着她腰,免得她弄伤自己,但还是晚了。
干涩的甬道被捅开,秦悦疼得一口咬在了沉自执的肩膀上。
“还好吗。”沉自执拍了拍秦悦的背,柔声道,尽管声音里也全是隐忍。
秦悦趴了会儿,待身下的疼痛没有那么明显的时候,才扭着腰生涩地动了起来。
沉自执看着秦悦,只看到了她泛红的眼眶,不知道是不是疼的,应该是疼得狠了,所以才那么的红。
一点感觉也没有。
秦悦出的水都没有她流的泪多,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想着掉眼泪,好像这样就能解决所有的事一样。
眼泪掉在沉自执身上,轻轻一滴显得那么沉,他心头发疼,撑起身子去舔她的眼睛,咸的,太多太多。
伤心是咸的,痛苦是咸的,煎熬也是咸的。
眼泪是烫的,至少秦悦的眼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