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还想着赵豆豆。
这小子,平日里尽是懒懒散散的模样,竟主动给自己寻了条学医的路。
宋月华突然想起来,封村的这几年,村里人受了伤,每次喜婆婆的身边都有赵豆豆的身影,想来是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学起来了。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宋月华就见门口处有人,走近一看竟然是任小溪。
“东家……”
任小溪看上去很是憔悴,一见面就差点跪下道,“东家,求你帮帮我吧。”
宋月华知道她说的是金少阳的事,“你找我也没用啊,我也帮不了你。”
“我现在一个人连县城也去不了,”任小溪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整个村子里,我也不知道找谁……啊……”
任小溪哭得越来越大声,宋月华只得把人先带进屋子里,大小宝从门口伸出两颗小脑袋,上面还有谢瑜一颗大脑袋,宋月华一挥手,又都缩了回去。
宋月华带着任小溪到灶房,给她煮了点热水喝,等到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时候才问道,“关于金少阳,你现在都知道些什么情况。”
任小溪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宋月华让她再喝两碗热水缓一缓,她去隔壁学堂问问段一刀。
还好段一刀正在院子里磨刀片。
“金少阳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宋月华问道。
段一刀抬起头道,“金少阳的身份暴露了,现在关起来反而对他比较好,他现在关押在县衙的地牢里面,姑娘你……”
“任小溪来找我了,”宋月华叹道,“明天你去县城,带她一起去,看看有没有办法让他们夫妇见上一面。”
段一刀站起身道,“那我去找少将军……”
“你别去!”
宋月华马上拒绝,段一刀送上门,跟鸭入虎口差不多,得想个别的法子。
想到这个,宋月华又道,“我去找张如山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
之前张如山为了帮朱文言的叔叔,也就是猪倌打官司,翻了整部律法,或许他能想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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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
在得知宋月华的来意后,张如山点了点头道,“我一起去,从明天起,我就租住你尤府的一间厢房。”
说完,张如山从屋里拿出一张租契道,“签了,我一次性给你半年的房钱。”
半年?
宋月华不确定啊,这得明年了,要是房价适合,她还准备把房子卖了套现的,现在这样子搞,她都快成包租婆了。
“厢房一个月得200文。”宋月华比了两根手指。
张如山点了下头道,“行,我改一下。”
“用得着租这么久嘛,你租了准备做什么?”宋月华想着委婉劝退一下。
张如山把契书改好,铜钱都点好了放在她的面前,“讼师。”
“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