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您认为是谁走漏了您邀请疯眼汉穆迪担任今年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消息呢?”
“也许是老穆迪自己,他走到哪里都不忘记带的东西只有魔杖和酒壶。”
“也有可能是别人——”斯内普压低了声音:“比如说巴蒂?克劳奇?”
“他确实知道穆迪担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消息,因为今年要在霍格沃兹举办的三强争霸赛。”邓布利多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轻快:“但是,西弗勒斯,你担心的太多了,克劳奇先生是位正直的巫师。”
“当然,一个正直到用自己妻子的生命从阿兹卡班换回食死徒儿子的巫师!”斯内普冷笑两声:“如果不是他放了小巴蒂逃走,小巴蒂怎么可能回到黑魔王的身边,并且意图帮助黑魔王在三强争霸赛上,动手脚抓到波特,用波特的血复活呢!”
“西弗勒斯,你太生气了,要不要来点儿冰柠球?味道很不错哦!”邓布利多总是不忘记推销他热爱的甜食。
“不用了,谢谢。”斯内普显然对冰柠球没什么热情:“魁地奇世界杯晚上的黑魔标记,小巴蒂承认了也是他释放的,当时他被施了隐身咒,跟在闪闪身边观看比赛,赛后刚好利用那一场骚乱从闪闪身边逃走,回到了冈特老宅黑魔王的身边。克劳奇先生抓到了闪闪,他当时就发现了小巴蒂失踪了,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现在我把小巴蒂交给您了,您看着处置吧。”
然后,Mario就听见了一些嘈杂响亮的声音,闷沉的像是耳边被人重重捶了一拳,刺得耳膜生疼。
他刚刚把小花苞拿下来,通往邓布利多办公室的旋转楼梯就转动起来,是斯内普下来了。
Mario胡乱讲小花苞塞进口袋里,装作若无其事的迎上去,跟着斯内普离开了。
斯内普脸色有些阴暗,他一回到办公室就钻进了工作里面,霍格沃兹要开学了,他又得忙一段时间。
Mario打量了一下斯内普的长袍,没找到那粒小扣子,心想糟糕了,不知道掉在了什么地方。
随便找了个借口从斯内普的办公室溜出去,Mario把小花苞重新又靠在耳边。
邓布利多的声音立即从花苞里面传出来。
Mario想到可能是斯内普从邓布利多办公室离开的时候将那粒小扣子碰掉了,所以自己才会听到了那一声闷响。
他没什么兴趣窃听邓布利多的谈话,于是便准备收起小花苞,反正过不了多久那颗小扣子里面的魔力消耗干净了,也就跟普通的扣子没有区别,自己甚至用不着去捡回来。
这个时候,一个名字从花苞里传了出来。
“克劳奇先生。”是邓布利多在说:“刚才的谈话您都听到了。”
“是的,校长。”
这个声音应该就是克劳奇先生了。
Mario继续听了下去。
“校长,斯内普教授的怀疑非常准确,事实上如果我今天早上没有主动来找您并且向您坦白我儿子的事情,您也一定会怀疑我对魔法部的忠诚,是这样吧。”
Mario立即返回了斯内普的办公室,将小花苞递到了斯内普的耳边:“父亲,您在邓布利多办公室的时候,克劳奇也在那里,而且他听到了你们的谈话。”
斯内普也听了一会,等到克劳奇先生离开之后,他才回答了Mario的话:“看来校长十分信任这位克劳奇先生。”
“也许吧,他毕竟将自己的儿子送进了阿兹卡班,两次。”Mario枕着胳膊躺在沙发上:“只是,为什么他要请求校长明天再将小巴蒂送回阿兹卡班呢?而且他毕竟是魔法部国际事务司的司长不是吗,他要怎么跟魔法部解释自己用亡妻偷换儿子的事情?”
斯内普忙着整理桌上厚厚的一叠信件,那些都是将要被送给适龄入学的小巫师们的,地址需要经过严格的核对和确认,然后按照地区分类,再由负责的接引老师指导他们前往对角巷和国王十字车站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因此,他头也不抬的接话道:“他要怎么跟魔法部解释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的司长可能当不下去了。”
Mario摊摊手:“也许他不想再当了吧?妻离子散,心灰意冷?谁知道呢。”
巴蒂?克劳奇从邓布利多的办公室离开之前,小巴蒂服下的吐真剂药效终于褪尽,他被束缚咒绑着,坐在沙发上一动不能动,尽管如此,却无法阻止他的眼神透露出内心的阴暗和狂热。
克劳奇先生跪在他儿子面前,容颜瞬间苍老了几十岁,他无力的触摸了一下小巴蒂苍白的脸:“我不会让你丢尽了克劳奇家的脸面的!”
小巴蒂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他的眼睛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