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言又笑了,“他才不会呢。”
正说着这人呢,邱鹤年就开了门探头看了一眼,见金豆没睡觉,便放心地进来了,说:“孩子我看着,你们刚才都没吃多少,再去吃一点。”
李婶笑着看了眼清言,说:“大郎是个会疼人的。”
清言抿着嘴笑,看了邱鹤年一眼,两人目光又是凝结在一起,直到旁边李婶笑着咳嗽了一声,两人才把目光分开。清言有些不好意思地下了地整理了一下衣袍,就和李婶去隔壁吃饭去了。
晚上,家里又剩三口人的时候,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小金豆在床上照样练他的手脚,邱鹤年把外屋都收拾好了,进里屋洗了手,就坐到了床边。
他看了会儿自己玩得高兴的孩子,又抬眸看向坐在床里的清言。
清言扯了扯自己衣襟,问道:“烧水了吗?”
邱鹤年眼眸里湖水荡漾,“嗯”了一声。
清言低下头,也“嗯”了一声。
可等水烧好以后,桶子也刷好了,水温也调好了,小金豆却吭哧吭哧起来,清言把指腹试探地放他小嘴巴旁边,嘴角就努力往那边撇去。
这是饿了,邱鹤年见状,就起身去端锅里热的奶。
喂奶时,清言感慨道:“这孩子是越来越能吃了。”
邱鹤年足足把小半碗奶都喂完了,小金豆才有满意了的意思,勺子离开了也不吭哧了。
奶喝完了,还得拍嗝,邱鹤年把他立着抱起来,让他小脑袋侧趴在自己肩膀上,拍着后背来回踱步。
清言知道小金豆打完嗝就该睡了,在床上一动不敢动,怕把他再吵醒了。
这么来回走了一会儿,小金豆的眼睛硬撑着眨了几下,终于是困得受不住,闭上了。
邱鹤年又抱着他转了几圈,才回到床边,清言忙把小被子掀开,软布做的薄薄的枕头铺平了,小金豆才被舒舒服服地放了上去。
孩子总算是睡着了,可桶里的水也半凉不温的了。
清言低声问:“再烧些水添进去吗?”
邱鹤年看了看拉拢的床帐,又看了看面前的水桶,怕小金豆一会再醒来,他难得露出犹豫的神色,说:“壶里还有些热水,还是拿盆擦洗行吗?”
清言咬了咬唇,“嗯”了一声同意了。
邱鹤年便去张罗,不大会儿就把热水端到隔壁屋去了。
清言也怕孩子一会突然醒了,低着头快步跟了过去。
到了那屋,清言解开衣衫上的系绳,还有腰腹上,李婶教他缠的帮助恢复的纱布。
邱鹤年看了一阵,之后走到他身后,抬手帮他将缠紧的纱布一圈圈解开,直到将肚腹全部露出来。
之前让清言苦恼被撑大的肚腹已经平整了许多,他年轻,肌肤弹性好,恢复得很快。
邱鹤年在他身后伸手过去,在他肚皮上轻轻摩挲了几下,清言侧头过来,邱鹤年就低头吻了上去。
两人唇舌交缠了好一会儿,才趁水再次凉了之前,简单快速地擦洗了。
这屋的床铺邱鹤年住了一阵子了,都是铺好的。
两人来到床上,清言躺好了,邱鹤年半跪在床褥上,探手摸到了那段露出来的绸子,轻轻往出一抽,清言忍不住往后仰头。
叮的一声,是玉杵被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下一瞬,邱鹤年再也忍不住,将自己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