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擎东咧着嘴无声低笑,完了还在她唇角窃得香吻一个,收起手机,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逛:“别恼了,这多半是爷爷的意思。如果没有爷爷的授意,小北是绝不敢和我这么说的。”
“还不都是一样的啦!”禾薇娇嗔。横竖都被他家人变相地警告了。这脸丢的。都到爪哇国去了。
“好好好,一样就一样。”贺擎东捏捏她的粉颊,含笑哄道。
星光下,她的俏脸,晶莹剔透地让他心动。
心动不如行动。
他顺势一拽,将她拽到了怀里,背靠着运河畔的大柳树,搂着她索起吻。
禾薇紧张地心跳都骤停了。
大庭广众的,这家伙还真敢啊。
前头不远处的河畔平台,有人拉着二胡在唱戏曲,不少人围在边上看呢。
运河对岸的河畔公园,不少中学生嘻嘻哈哈地聚在一起玩闹嬉笑。
更甚者,河道里不时驶过的游船,夜游运河的游客们,三三两两站在船头,纳凉赏景……
禾薇真觉得不能在这样的环境里,依从他的索吻。
有一就有二,有了这样的开头,难保以后不被他押着打野战……啊呸呸呸,都想哪儿去了。
用力地推推他坚实的胸膛,嘴巴因为被他封着、吮着,只能“伊哩乌鲁”出一些含糊不清的音节词,表示她的抗议。
“别闹……专心点……”
贺擎东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揽着她的腰,让她将整个重量压在自己身上,轻柔地吻着她。
吻一会儿嘴后,见她呼吸急促、小脸通红,退出来让她缓平呼吸,他则一路亲吻她的鼻尖、脸颊,再往上是眼睑、秀眉,以及光洁饱满的额头,每一处地方,都让他流连再三。
吻到顶后,换条路往下,吻到耳垂、脖子,吻得她因感觉痒而娇笑连连。
待探索的差不多了,他火热的唇瓣,重新回到她的唇上,一点一点地以侵略的方式,探入她的口腔,再一次与她交换彼此的银丝……
等到扎扎实实的一吻终了,已是二十分钟以后的事了。
禾薇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双脚软的几乎无法站立,哪还有心思想其他有的没的啊。
某人倒好,饱餐一顿之后,神清气爽。
“下回不许再在公众场合吻我了。”
缓平呼吸后,禾薇摸着红肿的唇瓣,觉得有必要和他来个约法三章。
可出口的声调软糯中带着几分沙哑,压根没一点说服力。
果然,贺大爷愉快地啄了一下她的唇角,勾唇反问:“刚刚的感觉不好吗?”
“不是好不好的问题啦。”
“那还有什么问题?”
“……”掀桌!果然是代沟太多,所以搜不到共同频道了吗?
贺擎东没好气地屈指弹她的额:“又想到哪里去了?”
“唔!痛痛痛……”她忙捂上额头,边揉边瞪他。
“不痛不长记性。”
话是这么说,可还是拉下她捂着额的手,覆上大掌轻轻揉着,边啧叹有声:“怎么这么嫩啊,这么弹一下就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