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师说了,只要遇到你们,全部拿下!”
“快走啊!”
大夫人见到情况不妙,立刻催促,可现在想走哪里还走得了?杨文立刻调转了方向,赶忙想要离开,武学院的学生不过几位,立即上前,三下五除二将两人压到了白毓月的面前。“老师,人已经被拿下了。”
杨文与大夫人费力的抬起头,看向车帘中白毓月的侧脸。女人阴恻恻的笑了笑,“大夫人,别来无恙啊……”“白毓月!你这个贱人!肯定是你与老爷一同设计陷害我!”
大夫人不甘心的怒吼,听的白毓月大笑不止,“哈哈,大夫人,与旁人滚到一起去的事情,可是你自己做的,旁的不说了,走吧。”
“是。”
“贱人!贱人!”
大夫人通红这双眼,不断对着白毓月叫骂。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所有人燃烧殆尽。白毓月懒得例会外面的人叫骂,转过头看向白轩辕,“后面的事情,可就要看你的心情了,丞相大人。”
“放心吧。”
白轩辕第一次与白毓月站在统一战线上,发现若是与白毓月站在一起,白毓月便会帮他策划很多。白珍珍与白落落两人加在一起怕是都不如一个白毓月。越想越是有些后悔,白轩辕转过了脑袋。若是当年没有听从挑拨的话……思绪不断飘忽,马车的速度倒是够快,不一会便到达了城门口。到了守卫面前,白轩辕本想着将自己的令牌送出去。怎料,白毓月撩起了帘子,对着守卫道,“我有事找皇上。”
“摄政王妃吉祥,奴才这就开门。”
白毓月没有多说,白轩辕却有点尴尬,默默的将手中的令牌收了回去。看了看身边的白毓月,白轩辕万语千言汇聚成了一句话,也被憋了回去。好家伙,在白毓月面前,这些令牌才是摆设。只要有这张脸便是好用的。当来到了皇帝的书房,今日皇帝并未翻牌子,前朝的事情让皇帝抽不开身。门外的太监一见到白毓月与白轩辕一同前来,第一时间进入御书房汇报。“皇上,摄政王妃带着白丞相来了。”
正在批阅奏折的白轩辕手上动作一怔,随后将狼毫放在了砚台上,“怎么可能?”
眼见着皇帝不相信,太监立刻跪地,“皇上,是真的,就在门外候着呢,如今白轩辕的手上还挂着吊瓶。”
哦?这倒是个稀罕事啊。皇帝明白,白毓月若非是必要情况,绝不会轻易大半夜赶来,何况还带着白轩辕。“让人进来吧。”
“是。”
不一会,白毓月同白悠悠扶着白轩辕走了进来,身后被青羽院的学生押送着大夫人和杨文。两人的脸上挂满了恐惧,一旦进入了皇宫,便有可能会有来无回、“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皇嫂,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同白轩辕一同来了?”
皇帝对白毓月依旧客气的很,若非是因为白毓月及时赶到,怕是丽贵嫔与容锲都保不住了。大皇子容清被幽禁宗人府,杀了血脉不可能,但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白毓月上前两步,“皇上,前些日子,白丞相来了我天保阁看病,可不知是谁,在我的药中动了手脚,在几个郎中一同仔细的辨认当中,发现了不应该属于药中的苎麻根。”
“这东西本不应该有毒,因为根叶被去掉,但是若是混进药中,便会让人出现幻觉从而痴傻。”
“那一日我去瞧白轩辕的病症,怎料白轩辕连我都认不出来,我才起了疑心,最后将白丞相医治好,打算抓到细作。”
“不曾想,今日刚刚送走,夜晚白轩辕便徒步前来,昏倒在了医馆门口,仔细一问才知道,大夫人竟然趁着白轩辕病重时与下人通奸。”
“通奸?”
皇上的脸色当场掉了下来,这种事情是丑闻不说,结合着白毓月所说的意思,看来白轩辕的病也有迹可循。就在皇帝打算细细查问之际,跪着的白轩辕顾不得手上还打着吊瓶,对着皇帝便一边哭一边叩拜。“皇上!老臣知道当年的罪责不清,可是老臣终究是一心为了我朝,不曾想,老臣病重,这贱妇居然同人串通好,要杀了老臣啊!”
杀了前丞相?白轩辕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委屈的不得了,白悠悠只能将吊瓶放的低一些。“这……”皇帝的目光冷厉下来,看向大夫人,“白李氏?”
“臣妇在!皇上!臣妇愿望啊!都是这个白毓月!一定是给我们家老爷用了什么药!不然老爷不会这样说的!”
“放肆!你敢说王妃伤害丞相!可有证据!”
王杰怒喝一声,吓得大夫人瑟缩了一下肩膀,不敢抬头。杨文从进了门便开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个时候头铁的才会往上冲。尤其是皇帝等人居然真的接见了白毓月!不是说白毓月已经不是摄政王妃了么?容璟不肯重新拿回摄政王的信件,可谁不知道,容璟不过是懒得要一个虚名罢了。让皇帝放心的同时,依旧享受着摄政王的福利。王杰与徐杰眼看着大夫人不敢说话,这才将目光转移,看向了皇帝等人。白轩辕趁此机会,开始诉苦,说出了这段时间的遭遇。并且表明吸食福寿膏并非是自己的意愿,可若是没有那东西,一道阴天下雨,白轩辕便浑身不舒坦。皇帝听闻此言,心中对于白轩辕的警惕心倒是放松了不少。只要白轩辕无心造反,那么什么过错都可以一带而过。“既然如此,白李氏,你与这杨文,便按照律例处罚吧。”
“不!不要啊皇上!奴才……奴才就是白家的仆人,是……是大夫人耐不住寂寞,所以找了奴才,奴才不敢违抗啊!”
本想着同心爱的人死在一起,倒是死得其所,不曾想,杨文不按常理出牌,突然哭诉出了自己的遭遇,痛斥大夫人的罪行。一时间,大夫人如遭雷击,那里料到杨文会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