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废话,爷岂是轻易就挂念一个女子这些年的人。”他是真的喜欢那女人,只是一片冰心照沟渠啊。
君媱汗:你丫就张着一张“来扑倒我吧”的小脸,还装啥呀。
站起身,不想理会这个深陷感情漩涡的男人,她还是去后山看看吧,也比在这里陪着这妖男谈感情的好。
“喂,小媱儿,你别走啊,不是要给我出主意么?”薛离尘高喊。
“七爷,小妇人无能为力啊。”君媱背对着他挥挥手,拉开门就走了。
等许久之后,薛离尘才觉得自己被那个女人给骗了。
“嫣红,你说小媱儿是不是就想从爷嘴里套出消息,才说给爷出主意的?”
嫣红再次内牛满面,爷,跟您出来果然是很不容易啊。
不过,薛离尘也没想着让嫣红回答,看着那半掩的房门,他翻身跳起来,抬脚出去了,嫣红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然后……
当那抹红衣身影的男子出现,跟在君正国身边的君柳一下子低呼出声。
君媱双臂抱胸,斜倚着门框似笑非笑的看着君柳那瞬间涨红的脸颊,忍不住在心里冷哼一声。
也就在刚才她走出书房,就看到跟随着君正国上门来的君柳。
他们来不为别的,只为追究几天前钱氏因何被打。
“小媱儿,咱们去哪里?”这几天就先住下了,蹭足了饭再说。
“一会去后山,不过现在我有事情要处理!”君媱挥挥手,示意他先到一边玩。
之后,她看着君正国,笑道:“这位大叔,来我家有事?”
君正国怒,居然叫他大叔,她应该喊自己为大伯,果然是个孬的。
“哼,几天前你大伯母从你家回去,全身都是伤,是不是你们家做的?”既然老爷子不给他做主,他就自己来,说啥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钱氏这一病,还要吃上一个月的药,只是银钱就花了一两多,这笔账总得讨回来。
“嗯,是我做的哦,她还没死啊?”君媱娇俏轻笑。
“你……”君正国语埂,这个臭丫头,真是太没规矩了。
君柳眼神缠绵的不点射向薛离尘,怎么奈“神女有心,襄王无意”。
“四姐,你怎么能如此和我爹说话呢,我爹毕竟也是四姐的大伯啊,四姐,柳儿知道你如今过得好了,就见不得我娘上你家来,可是这邻里之间还能串门走动,更何况咱们还是一家人呢,四姐前几天降我娘打成那样,我娘都不让我爹来找四姐的麻烦,四姐如今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
一番话,说的梨花带雨,声音哽咽,好似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似的,恨不得现在下起一场六月雪来为自己烘托气氛。
夏月和秋菊,顿时就目瞪口呆了。
这个臭丫头得有多么厚的脸皮,以至于让她说出这段如此颠倒黑白的话来啊?
“东家,她真不要脸!”秋菊指着君柳,惊的小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夏月笑眯眯的合上秋菊的嘴巴,把她往身后一拉,这个丫头总是这么跳脱,这种小跳骚而已,东家解决起来还不是轻而易举。
君柳差点没有被秋菊的这句话给气晕过去,她都如此的示弱了,而且还哭得梨花带雨的,不过就是为了让那位绝色的公子怜惜她,谁想到就连君媱家的下人都这么没规矩,主子说话,哪里有一个下人说话的份。
“四姐,咱们可是堂姐妹啊,你就由着你家的下人如此欺凌于我?”她素袖掩面,哭得好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