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祖籍是南方的,但是因为在北方呆久了,口味也都重,所以吃起来很是酣畅,越辣越觉得刹不住嘴。
等鱼吃光,各种蔬菜下锅,依旧好吃的让人恨不得吞了舌头。
尤其是那只大螃蟹,兰庄更是不禁明白,为何皇上会如此的喜欢,也暗叹皇上的忍耐力和克制力,三天一只,要是他,恨不得一天三只。
酒饱饭足之后,兰庄都有种想要打嗝的冲动,不过却只能硬生生的忍下。
“君娘子,果然有一手让人惊叹的好厨艺。”
“兰公公过奖了,不过是庄户人家的小打小闹罢了,如何能比的宫里的御膳大厨。”
“哈哈,君娘子过谦了,不知君娘子说的这个火锅,是如何做的?咱家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奇特的物件!”
“是民妇闲来无事自己琢磨的,现在天气微凉,等到冬天的时候,吃火锅那样才酣畅!”
“对,确实如此,不知君娘子可否会做这营生?”兰庄笑的如同一只老狐狸。
君媱见他那表情,不准失笑,“既然兰公公来了,自然不会让兰公公空手而回的,民妇会将草图让兰公公带回去,想必京城的任何一家铁匠铺子都可以打制出来的,具体的调料,民妇也会准备齐整,不知兰公公可满意?”
兰公公不仅再次暗赞,果然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子。
“如此,咱家就多谢君娘子了。”
因为还要急着赶回去,兰庄也不做停留,等君媱把所有的东西准备齐整,就离开了。
而俞念名听到君媱的这个火锅在冬天就会在福运酒楼开始上桌,也是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等君媱走了,君老爷子和君正民夫妇这才上前,问她到底如何。
君媱对他们的紧张,心里很是感动。
“老爷子,爹娘,我没事,再说,人家那么大的官,哪里会为难我一个宁家女啊。”
君正民松了口气,然后指指那供在供桌上的明黄色圣旨,示意她该如何搁置。
君媱看着老爷子那黯淡的眼神,轻声说道:“老爷子,就把圣旨放在祠堂吧!”
“不用了!”老爷子叹息的摆摆手,“这是媱儿的荣耀,放在这里正好。”
“还是放在祠堂吧!”君媱坚持,这放在自家屋子,供桌就在上房的正堂,每天进来出去的都能看到,难不成见一次跪一次啊?
“这……”老爷子犹豫,他也很想,想让君家列祖列宗看看,他们老君家也是受过皇恩的人家了。
“爹,就按照媱儿说的做吧。”杨氏劝慰道,别人不知道,她对这个女儿可是了解的,看到她那带着些微气呼呼的眼神,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见三人都是笑着冲着自己点头,君平桥这心里格外的不是滋味。
“老三,老三媳妇,这些年,是爹对你们不起,尤其是媱儿,爷更是对你愧疚最深,我这心里……”
“老爷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说这圣旨本就应该刚在祖宗祠堂啊,您就别提以前的旧事了。”
君媱怕他又掉泪,刚忙劝慰道。
“哎,好,好好!”
终于,圣旨还是在晚饭时分被请回了君家祖宗祠堂,而这天晚上,里正家,七叔公家,还有族长和长老,全部都来到了老君家,对着圣旨行了很是隆重的跪拜大礼,然后才在深夜时分散了。
君媱回到家,只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这也太能折腾人了,话说这还是来到古代自己第一次下跪,就是只对着这么一道明晃晃的圣旨,只是没办法,形势比人强啊。
自这天开始,泉水村君媱的名声,顿时就响彻了整座府城,更不用说那比现代网络都快的婆子的两片薄唇了,吧嗒吧嗒,十里八乡,全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都能连那天君媱家吃的啥,吃了几口都说的绘声绘色。
宁月谨给君媱的有一封简短的信,信上说的是时下的局势,表示都在他和那位的控制之中,而且她自是可以放心的大展身手,身后的事情,他会全部处理妥当,君媱自然不会拒绝,她有不是傻子。
然后,里面除了一页纸之外,余下的全部都是银票,足足一千万两。
君媱抬头望天!
尼玛,一千万两啊,宁月谨,你这是要拉仇恨的节奏么?
是在和她显摆,他宁大王爷是多大的一个金龟啊,她君媱不抓紧都对不起自己?
不过,宁月谨你赢了,她的确很喜欢,喜欢死了。
既然有了这么多的钱,她也就不顾忌了,江郾城郊在加盖三十座琉璃暖棚,然后在南都城郊盖上五十座,这样南北整个天启国,想必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