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文没有想到会有这一次的讨论,前面也没有任何准备,不过如果有可能影响一些事情何立文自然是愿意为之努力的,既然来到这个时代,有这样的机会或者说可能,怎么能不搏一下呢。
博同志似乎是在思考什么,最终问了何立文是否方便请王同志和李顾问过来一起聊一下,何立文自然是愿意的。
等大家到齐,博同志便把刚才何立文的意见复述了一遍,立马遭到了李顾问的反驳,“战争不是毛同志那样打的,敌人打上门来了自然要打回去,不能有一丝一毫地退让,战争一定是要有牺牲精神的,……”
自然是王同志同步翻译的,等李顾问说了半天,何立文便反问了一句,“那么李顾问认为战争是为了什么,或者说战争的目的是什么,是因为要有牺牲还是因为其他?”
“当然是为了伟大的胜利。”李顾问想了一会道。
“很好,那表示我们在这一块的看法是一致的,说明我们都是在为了这场战争而努力,所谓的意见不同只是达成战争的方式。”何立文开始思索并组织语言,尽量在不激化矛盾的情况下尝试沟通,“我们回到前面打的比方,十个流氓要来打你,而且带着刀枪棍棒,而你手上只有一根木棍,而且这些人的目的可能是要打死你,那么你正确的做法是什么,是直接拿木棍和他们对打,还是先避开再找机会想办法去一个一个敲闷棍?”
“当然是……”
“我觉得,战争的第一目的是服利,第二目的是在尽可能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取得胜利,华夏战争文化在全球领先太多了,这个方面我们需要多学习。而且我们也需要尊重生命,李顾问想必不会因为自己不是华夏人就觉得牺牲的人不重要吧,我个人是觉得牺牲是必须的但是要尽可能避免或者减少的。”
“你……”,王同志还没翻译完,李顾问一拍桌子站起来,然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就这样走了,搞得会议室里面的几个人都是表情各异。
“何立文同志话说重了些。”博同志打圆场一般地说,
“我也没咋样吧,我只是表达个人观点。”何立文尴尬的摸了下鼻子。
不过这次王同志并没有走,有可能是听到前面博同志转述的话有所触动或者其他原因,何立文不清楚也不想懂,何立文也不清楚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参与到了这场路线之争,也不想去深究,不过这场讨论也就这样草草收场了。
“何立文同志你刚才不应该说这些的,你不担心卷入这段时间的路线之争吗?”
“老胡,既然我决定投身这场事业,自然没啥好担心的,而且我也只是一个普通党员,总不至于开除我党籍吧。”
一路返回工业园大家兴致都不高,基本上是沉默的,不过何立文的想的是既然已经参与这个时代,干脆就再做点啥,想到组织的内部刊物,于是回到工业园后,写了一篇名为《关于战争的个人思考》,把前面说的一些东西,特别是借用孙子兵法的一些内容作了相对上山时所说的更为详细一些的展开,包括工业是基础等等观点罗列了一堆,组织在一起,然后交给老胡,让转给内刊,至于是否发表那就不是何立文决定的了。
这场内部的路线之争已经持续不短时间了,最近也平静了一些,如果何立文这篇文章发表了,搞不好又会引起一场争议重新开始,不过这些何立文也没办法,既然已经知道了结果,那么尽人事了。
何立文与赵学文又开始了日常巡逻,有时候轮流去,有时候两个人一起,不过密度比刚开始的时候小多了,毕竟该准备的都基本上在能考虑到的前提下都去做了,至于太超纲的没办法。
就这样相对平静地过了四五天时间,因为一个电话的到来又重新忙了起来,电话是陈校长打过来的,说这一两天到,因为人多是腿着过来的,所以工业园这边开始做一些准备,主要是战术演练相关的一些事情需要提前安排一下,虽然这本是日常训练内容。
何立文和赵学文、老吴一起,把开始到现在的一些训练资料整理了一遍,并且把三三制的相差内容单独整理了一份出来到时候交给陈校长。
何立文还特意准备了一点后世的好酒,不过是换成了现代的酒坛。
“何立文同志,你这次可是捅大篓子啰。”刚能看清楚陈校长一行人,陈校长那爽朗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咋了陈校长,我一直都很安静的啊。”
“你自己看看。”陈校长递过来一又叠纸,何立文一看封面就知道这是内刊了,估计是那篇文章的事情。
“咋不看了,知道了。”
“知道了,不过也说不捅篓子吧,只是人个观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