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迅速穿好衣服,刚走到客厅,就听见阎埠贵的屋里传来动静。
于是连忙说道:“爸,您别动了,我去开门就行。”
“嗯,你去看看是谁,这都九点多了才回来,明天得开会说说这事。”
阎解旷冒着雨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果然是娄晓娥。
“娄姐,这么晚您怎么回来了。”
自从她跟许大茂离婚后,阎解旷再叫嫂子就不合适了,所以年纪比娄晓娥小的,都改口叫了娄姐。
娄晓娥看着开门的是阎解旷,有些诧异,以前都是三大爷来开门的,但她现在急着见傻柱,也没有多想,直接回应道:“嗯,回来拿点东西。”
说完之后就要进门,可阎解旷双手把着门,一点让路的意思都没有。
娄晓娥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娄姐,许大茂就在我家跟我爸喝酒呢,您现在要是进去,他肯定能看的见。”
“我劝您一句,要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改天他不在的时候再来拿,您也知道他的性格,要是被他看到,您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阎解旷的语气非常清淡,说完之后就让开了大门。
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两句话,让娄晓娥站在门口不敢踏入一步。
其实阎解旷一直不知道,傻柱根本没有搭上大领导的关系,而这次能救出娄家夫妇,还是聋老太太出的主意。
她让傻柱去求得李怀德,用做饭的手艺当筹码谈的判,只要以后李怀德需要,傻柱就得帮忙做饭,不再炸刺。
李怀德一想,娄家在怎么说也是红色家族,现在财产也查抄了,没什么油水了,现在又有傻柱过来求情,自己还离不了他的手艺,也就就坡下驴,把娄家夫妇放了。
就这么阴差阳错的,事情又回到了原本的轨迹。
娄晓娥看着离傻柱的距离就短短的几十米,却又好像咫尺天涯,她不敢跨进这个院子,更不敢拿着父母的命去做赌注。
娄晓娥不自觉的流出了眼泪,站在原地愣了足足三分钟,然后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阎解旷看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你前半生遇到了许大茂这个渣男,已经够苦的了,我这也算是挽救了你的后半辈子,避免你以后被吸血的命运。”
阎解旷做这些并不是为了有机会捅娄子,更不是想拯救娄晓娥,而是要切断傻柱的一大机缘。
等关上大门后,阎解旷看着中院的方向,眼神凌冽:“傻柱,上次打我的事······一笔勾销!”
重新躺到床上,他却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许大茂出手这么大方,要是让他知道我避免了他被傻柱绿的事,不得给个千八百的辛苦费啊!
哎!我真是心地善良,做了这么大的好事,都不求许大茂的回报。
阎解旷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等他第二天醒来,阎埠贵还专门问起了这件事:“老三,昨晚上是谁啊,这么晚才回来。”
“没谁,一个喝醉的人敲错门了。”
阎解旷没想到今天会被问到这事,匆忙之下随便找了个借口,幸好阎埠贵没有深究下去。
“老三,爸跟你商量个事,你看······”
看着老爹欲言又止,不好意思的样子,阎解旷就知道他又开始算计了。
不过他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问道:“什么事啊,您看您还吞吞吐吐的,跟自己儿子有什么不能说的。”
见事情有戏,阎埠贵也不在卖关子:“是这样的,你看你二哥毕业这么久了,也没个工作,他也没有你那个本事,你能不能帮帮他。”
听到是帮二哥找工作,转头朝着阎解放看去,发现他一直偷瞄这边,阎解旷明白这事两人早就商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