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依依独自在a市的街道上,心里像被压着一块巨石,让她无法呼吸。
她也在犹豫,为什么母亲会有这样不同寻常的举动?
就算是曾经的恋人,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还这么执着吗?
可要是他们真的有什么,那父亲该怎么办?
她不应该这么自私吧?
到底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吗?
霓虹闪烁的街头,凌依依一个人在街道上绕圈,思念着她的思念……
次日早上,席成羽被推进了手术室。
白冰一早就已经守护在手术室门口了。
其实,昨晚她一夜不眠。
为了不吵醒凌立,她是在沙发上休息的。
凌立知道妻子出去,他却没有阻拦。
他强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胡乱猜测。
但是,脑海里闪过的想法让他自己都无法接受。
他也一夜未眠,因为真的担心事情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
他猜测着妻子肯定一早就出门了,但在他确认了之后,还是沮丧了。
凌依依看到父亲工作时是心不在焉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在为她母亲的事情烦恼着。
她来到他的身边,安慰他。
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席成羽被推了出来。
手术很成功。
白冰听到这个消息时,比席阳天还来得兴奋。
席阳天也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了凌依依,她转告给她的父亲,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一个小时后,席成羽的麻药过后,醒了过来。
在看到白冰时,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再用力搓了几下眼睛,终于看清了真的是她。
她怎么也来了?
他惊喜之余更多的是感动。
席阳天很醒目地主动提出离开去买午饭,其实就是想让父亲和她独处。
他看得出这两个人看彼此的眼神很不一般。
另外,他也在挣扎。
因为他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正确的决定。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离开。
席成羽缓慢地抬起手,白冰的双手立刻紧捂着,眼睛里泛着喜悦的泪光。
“你怎么回来?”他的语气微弱,伤口的疼痛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自己的身体呢?”她那责备的口吻中带着温柔。
他咧了一下干涸的嘴唇,说:“人老了,毛病也多了。”
她看到他笑了,脸上也微微笑起来。
“或许我现在的身份不能对你说这些话,但是这么多年我真的一直都没有把你忘记。”白冰轻声说,却句句饱含真情,见他嘴唇微翕像是要说话,她打断了他,“你少说话吧,伤口一定还很疼。”
她的双眼满满的是心疼和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