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是件衣服。”林晚蹙眉,一脸迷惑。
而傅铭川呢,像个没事人一样,“徐宴那我自会有说法,你不必担心。”
这哪是担心不担心的事?
林晚愈发觉得他行为怪异了。
前座的司机与陈姐见状,纷纷都不敢说话,车内只剩沉寂,持续良久。
“傅先生。”
林晚开口,故作温声:“你不会是吃醋了?”
傅铭川那漆黑眼眸俯视下来,语气混着揶揄:“林小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吃醋?他傅铭川是绝不会做的。
“我表弟那衣服给其他女人套过的次数,十个指头可数不过来,”他神色淡漠,讽道,“也不嫌脏?”
“这话由傅先生口中说出来好像没什么说服力。”林晚看也没看他,傅铭川手底的女人,可还比徐宴少么。
“你就那么冷想要披件衣服?”
傅铭川面上闪过一丝不满,转而将车内的暖气调高了一点,再随手抽来一张毛毯扔到她腿上。
林晚的手背瞬间触到了那毯子的软毛,心跳空了一拍。
莫名其妙。
车最终驶到了林晚家,司机将车停下,林晚正想下车,却又被他叫住,“林晚,今天的事我会处理。”
闻言,林晚痴愣地侧目看他,可傅铭川却只盯着别处。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回来?”
林晚怔了下,明明是句类似邀请的话,却被傅铭川说得如此凉薄,犹似不带任何感情。
有时上位者的邀请并不像邀请,倒更像命令。
“安全、名声、事业,我都能给你。”
那语气依旧漠然。
林晚敛眸,这些确实都很有诱惑力,可若要她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要和一个不懂得尊重自己、更不会爱自己的人一起,她不愿意。
“谢谢傅先生的好意,”林晚不紧不慢地下车,高跟鞋轻轻踩到地面,“但有些东西,你给不了我。”
车门被关上。
傅铭川这时才看了眼林晚,可她已经走了。
他想不通,到底还有什么,他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