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着身份的权衡,不要想着明哲保身,不要想着过去的分别有多决绝,不要想着明天的他们又该以什么关系相称。
就这样一同下坠、一同堕落吧,在这混乱的自由意志沉沦吧。
林晚温吞喘。息,掌心的领带渐渐握不住,脱落在他腹上。
被交予主导权的女孩,终究还是露了怯。
“傅铭川。。。你。。。你欺负我。。。。。。”
傅铭川失笑,起身将手腕一拽,束缚他的领带被他扔到一旁。
“我哪欺负你?”
他那宽大手掌扶上她的细腰,往床上一带,二人位置调换。
占有欲冲散温柔后,几次迅猛的冲。撞纷至沓来。
林晚的呼吸彻底乱了节拍,她无意识地抓上他的胳膊,留下几道红痕。
她的双眸蓄上泪水,刚刚那一幅不甘心的样子已全然消失,不停地用那小嘴骂他混蛋。
“嗯,我混蛋。”
傅铭川声线里带着戏谑,他俯身,吻上她那纤白脖颈,“但你也是胆小鬼。”
夜过下旬,林晚被折腾地快要散架,早早先比他进入了梦乡。
傅铭川闲散地支着脑袋,低眸看着怀里睡着的姑娘,一呼一吸,身子慢慢起伏,睡得恬静安稳。
傅铭川的指节抚过她的脸颊,轻笑。
她一直以来都是个胆小鬼。
傅铭川记得林晚第一次来接近他的时候,脸上扑着无比精致的粉黛,红色吊带长裙穿在她身上,一副虚意逢迎的媚态中,还是能让人看出些许青涩与怯意。
后来让人查了以后才知道,那时的林晚会来接近他,全然是为了自保,当时她去试一个名导的镜头,中途被那导演试图揩油,而林晚呢,居然扇了那名导一巴掌。
一个十八线的女艺人,得罪了一个业内名导,结果可想而知。
走在封杀的边缘,她便只能寻上一个靠山,但能绊倒那名导的,也只了了几个选择,而林晚,选择了傅铭川。
但他也不是谁都收的人,便问她:“会些什么?”
林晚看到了机会,笨拙地回答:“我,我会跳舞,也会,也会唱些歌。”
傅铭川视线掠过她的高跟鞋,“那就唱歌吧。”
“哦。。。。。。”
林晚挑了首很有名的英文歌。
Ican’tloveyouinthedark
Itfeelslikewe’reoceansap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