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瞬间脸红得厉害,耳尖那一处,还有余温萦绕,但她还是不可置信。
当一直以来都在等的东西突然出现在面前时,林晚的第一反应,是没有安全感。
她不确定傅铭川对她是否认真,他的感情,似乎总让她感觉摇摇欲坠。
“可你不是要和夏家联姻吗?”
“夏家?你哪听来的?”
傅铭川语气有些嘲弄,“我不想娶的人,谁能逼得了我?”
林晚抿唇。
说的也是,谁能逼得了傅铭川呢?
豪门间被长辈们扼住命运用来联姻巩权的人固然多,但傅铭川与他们不同,他的位子不是居于傅家长辈之下的。
他就是有这个能力违抗。
林晚低头,又过了良久,她问:
“傅铭川,你突然提这个,是因为我为你挡了一刀吗?”
林晚的脑里忽然泵出好几个神话故事,比如田螺姑娘、柳毅奇缘,各个都和青年男女间为了报恩然后以身相许有关。
于是她咳嗽了一声,又开始解释,语气却变得温吞不自信,“如果是那样,真的不用了,我虽然为你挡了一刀,但我不用你以身相许什么的。。。。。。”
傅铭川侧头轻嗤了下。
小姑娘的脑回路总是清奇。
“以身相许也可以。”
“我的身,”他不疾不徐地贴近,“能让你舒服,是我的荣幸。”
林晚咬唇,此刻整张脸红得不像话。
她说的“身”哪是这个“身”!
“混蛋!”
“嗯,骂得好。”
傅铭川的手掌抚过她的脸颊,犹似突然袭击一般,他兀的将吻落在她额上,“是我混蛋。”
“。。。。。。”
好像自骂一声,做混蛋的事就能心安理得一样。
林晚恼了,实在没见过这种人。
但这恼不算生气的恼,而是不知如何跟无耻之徒说话的恼。
“我要走了!”
“那我等你回复。”
傅铭川哂笑,离去。
林晚红着脸,在原地跺了跺脚。
傅铭川回到车里,掌心处还放着那片山茶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