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曦叹了一口气,返回身道:“地址。”
……
凌晨曦并没有想过要找江淮的父亲讨什么义务,这种事,应该是江淮自己决定。
不是他妈妈代为决定,也不是他。
他拿着周亚丽给的地址,去了江淮之前所居住的旧院。
只是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在路边打扫的清洁工大爷说:“哦,你说的是江司靳家吧。”
凌晨曦点了点头。
老大爷指了指旁边说,“这里以前就是他家别墅。扒了好多年了。”
“扒了?”凌晨曦问道,“那江司靳呢?”
“他啊,当时欠了一屁股外债,谁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说到这里,老大爷突然道,“你是他什么人?不会是来要债的吧?”
凌晨曦走到刚才清洁工大爷指的地方,满地狼籍,他又走了几步,突然可以住了,只见前面的空地上,一个锈迹斑斑的秋千立在那里,一边的绳索已经断了,耷拉在地上。
大爷看着凌晨曦一直在这里走神,又走了过来,看着这断了的秋千唏嘘道:“以前江家可是有名的大户,这院子里更是种满了玫瑰花,花期的时候飘香十里,别提多美了。”
凌晨曦有些恍神道:“玫瑰花?”
“嗯,”老大爷说,“他家的小儿子当初很喜欢玫瑰,江老板更是阔绰的差点把这路边都种满。”
原来江淮喜欢玫瑰啊。
但是,他好像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自己对什么东西有特别的喜好。
想到这里,凌晨曦竟然有些难过。
江淮小时候也是被养在蜜罐的小少爷啊。
大爷注意到凌晨曦倏然消沉下去的情绪,他探头问道:“你真的不是来要账的么?”
凌晨曦道:“我是他儿子的……朋友。”
“啊。这么大的朋友。”
大爷显然惊叹了一下。
接着低头边扫地边自言自语道:“这家儿子已经这么大了么?”接着唏嘘道,“小时候那个爱哭鬼竟然长大了。”
“爱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