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做好了准备――”
他的声音阴冷,他的目光凝定她时,更带着让她害怕的凌厉。
她伸手想推开他,可,手触到他的银色衬衫上时,如被电击般化成一种从没有过的酥软。这层酥软,让她身体愈发不正常地滚烫起来。
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怎么会这样?
电视剧里,常演的戏码酒醉乱性,难道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没有再细想的余地,她觉到颈部一勒时,那条山茶花项链被他熟稔地解开。
他,对这条项链搭扣的解开竟会这般地熟稔。
收手,他将那条项链,握紧在他的手中,语音清泠:
“你,不配这条项链。”
从他寒冷的眸底,她仿佛辨到些什么,下一刻,随着‘嘶拉’一声,礼服裙已从裙摆边被他径直撕开,撕开间,她的手下意识地捂回胸前,然,这一捂没有任何意义。
他只是分开她紧闭的大腿,将她棉质的底裤一并撕去。
除了取下那条项链,他的动作是粗鲁的。
“不――”她的呼吸愈发急促,甫启唇,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她思维的控制。
她看到他薄薄的唇边勾起一道笑弧。
很小的时候,邻居奶奶就说过,薄唇的男子,都是薄幸的。
但,他薄幸与否关她什么事。
现在呢?她在干什么――
他的身体挤进她分开的大腿中,她清晰明白地意识到他要的是什么。
果然――
“虚荣又虚伪,就是你这样的女子。”
他话里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为了所谓的第一,就搭上这二十二年的清白吗?
不!
她再虚荣,这个底限却还是走不出的。
但,她的反映和她的举止,除了让人觉到虚伪外,再无其他。
因为,哪怕心里在喊着‘不’,她的身体,随着他修长指尖的撩拨有了不该有的回应。
林若,辛晚,这两个名字叠叠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时,一阵锐痛攫住她所有的思绪。
痛!
他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她!
那是一种尖锐,撕裂般的疼痛。
她身上的男子,有半点的滞顿,他的眉心蹙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这,会是她的第一次。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
她的眼角,有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
眼泪,是属于她这样的女子最廉价的情感。
凡是廉价的东西,她都不会要!
所以,一颗眼泪流下,就够了。
映入枕巾,刹那,不留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