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溪亭受够了折磨,她从未坐过这样快的车,车顶被我敞着蓬,风吹的眼睛几乎睁不开。呼吸了太多风,也让她有点呕吐的感觉,还好她一直忍着。
车子狂飙在市郊路上,幸好这是在郊外,如果在市区的话,我估计早就被交警同志拦住测酒驾去了。
刘溪亭在我的旁边不停叨叨着减速,可我根本没有听进耳朵。
这条路与高速公路接洽。醉醺醺间,我居然还能拿卡上高速!
老司机,尤其还是喝醉了的老司机上了高速渐
现在,刘溪亭已经无法阻止接下来的疯狂了,只好任由我胡闹,看着我把车子渐渐开出江新市……
直到,我被大风吹的酒醒。
“头好疼啊。”
我拍了拍脑袋,头疼欲裂。
刘溪亭看着我的双手离开了方向盘,吓得惊声尖叫:“好好开车!我可不想死啊!”
我这才抓住方向盘,放下顶篷,看了看身边的刘溪亭,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在我的车上?”
“你还好意思说,你喝多了。我本来是要开车送你回家的,可是你抢过了方向盘,一路风驰电掣地开上高速了!”刘溪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们现在这是在哪儿?”我望了望高速路旁边一闪而过的农田。
“我也不知道你飙到哪里去了。总之,我们已经离开上高速一个小时了。”刘溪亭无力地靠在坐垫上,她的精力早已被我磨光。
“什么?已经离开江新一小时了!”我看着前方的公路,还有逐渐黯淡下来的天色。
“我们转回去吧?”
“那也得找到出口才行。”我叹了口气。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我怎么就把这规定给忘记了!】我很懊恼。杀手绝对不能喝醉,不然就等着脑袋亲吻裤裆吧。
车子一直向前行驶,可是这该死的高速路,竟然一直没有出口。我只好一直前行。
打开了手机导航,顺着路线,一直又走了半小时,这才找到出口。
顺着标识的路线,上了省道。
可是,半小时后,我们才发现,一个牌子上写着:前方修路,请绕行。给您带来的不便,深表道歉!
“草,怎么修路了!”我皱着眉头,看着前方被挖的稀巴烂的道路,气的猛按喇叭。
“现在该怎么办?”刘溪亭郁闷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只好绕回去了。如果从这条路回江新,有150公里,不知道绕道之后,会不会增加。”
无奈之下,我只好转回原来的路,又上了高速。如此一来,又折腾将近半个小时,才再次找到出口。
上了这条路,我才发现,回去的路程增加了几十公里。
我看着导航上的路线标识,比原本那条省道多绕了一大圈。可我对这里路并不熟悉,也不知道哪里能抄近道回去,也只好按照导航上的路线跑。
天色早已黑了下来,老爷子给刘溪亭打来了电话,问她为何这么晚还没回来。
刘溪亭看了看我,却不好意思说自己跟我在一起,于是撤了个幌子说自
己晚上在柳柳家住,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