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老年人,啥也不懂,时不时就往我们家跑,还老是举行一些仪式,带一些新人过去,我感觉就像洗脑。
我实在没办法了,就到处求助那些大师,但是积蓄花了不少,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而且因为我老是找大师去家里,婆婆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恐怖,有次我在厨房做饭,切菜没找到菜刀。
转头就发现婆婆举着菜刀在不远处盯着我,看我的眼神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猪。
最后我被磨的实在没办法了,我就给婆婆说我和她一起信阿玛神,我婆婆这才正常了一些。
然后那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我婆婆半夜不知怎么得就打开了我反锁的卧室门,坐在我床头边看着我。
我是半夜想上厕所醒来才发现的,我吓了一跳,问我婆婆干什么,她说她替阿玛神来盯着我。
我都快要被搞得神经衰弱了,我老公醒了之后,在医院里也不安宁,嗓子里长了个脓肿,吃不下饭,天天疼得要死。
最后没办法,给打营养针,护士扎针老是出错,十几二十下才扎进去,有一次甚至挂错了药,差点闹出人命。”
周慧哭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拽着叶姝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师,你救救我们吧!”
叶姝见惯了这种场合,十分淡定。
“你这明显是遇到邪神了。”叶繁的声音传来。
这时叶繁和苏澄走了过来,苏澄本来还想说两句这个女人,但是看着她此刻如此凄惨的模样,也就没说出口。
周慧看了一眼叶繁和苏澄,又看向叶姝。
“这是我姐姐。”叶姝开口介绍道。
周慧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开始讲。
“我到处求高人,但是没找到一个厉害的,要么是些骗子,要么就是一些半吊子,技艺不精还被那阿玛神报复了,我还要赔医疗费。
所以我这次来,才想着看看你们能不能说出点什么,我怕我先说出来,再遇到骗子,钱也花了好处没捞着。
我不是有意冒犯,实在是被骗怕了。”
女人说了几句,又主动给苏澄又道了个歉。
苏澄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姝没有说话,示意她继续说。
“为了我老公,我回家给那阿玛神磕头求饶,让他放过我老公放过我们一家人,但是事情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还愈演愈烈。
我婆婆说是我老公冒犯了阿玛神,必须让我老公诚心忏悔磕头赔罪才行。
我没办法了,我就是去医院和我老公说,听了这几天家里发生的事情,他也是很无奈。
可是我让他信阿玛神,他又做不到,现在全身打着石膏,也没办法磕头认错。
最后我和我老公商量了一下,说等他康复之后再去给阿玛神磕头。
我回去和我婆婆一说,她说她要听阿玛神指引,看看阿玛神同不同意原谅我老公。”
“牛啊,”苏澄感慨,“这邪神是让人强行信奉啊!不信我,我就强制让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