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有一个根源。kanshuboy因此冰宫方面,亦不难寻出武兄的根本所在,加以侵扰。”
武瞻面上仍然毫不在乎,但眼中已露出警惕的神情。
朱宗潜心知不如单刀直入的揭破,实是不足使他惊心动魄,便道:“武兄文武双全,领袖群伦,当知自古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故事,在历史上屡见不鲜。武瞻果然失去矜持之力,皱眉道:“朱大侠设法指出种种可能性,不知有何用意?”
朱宗潜道:“当然有啦!在下想倚靠武兄这一方人马之力,在约定期间,全力牵制冰宫。除了武兄亲自出马,无人能办得到。”
春梦小姐接口道:“这件事对你竟是如此重要吗?”
朱宗潜道:“咱们也采用暗中削减对方实力之计,另一方面,由在下去设法阻止冰宫圣母于这段期间之内,收取奴仆为冰宫出力。这一来,冰宫势力有减无增,咱们或可尚有一拚之力。”
武瞻断然应承,道:“好!就这么办,区区自必尽力在暗中对付冰宫这些人马,以免朱大侠有分心后顾之虞,但日后冰宫目标转向朝廷的话,朱大侠须得拔刀相助,则区区亦可无后顾之忧。”
朱宗潜道:“就这么办,但万一事机紧迫,在下非迫得擅入某些禁地之时,如何防可免去自己人的盘查耽误?”
武瞻迟疑了一下,打怀中取出一件小小的物事,乃是用黄□包着。
他道:“这是一面令符,朱大侠持有此物,纵是深宫禁地,亦可出入自如。必要时尚可调动禁卫军布防攻敌。”
朱宗潜接过手中,突然心情激动,几乎想出言嘲笑他的不智。但他终于压制抑下此念,回身走开几步。
霜夫人道:“你们商量好了没有?”
朱宗潜道:“我和他谈不拢,但我却可以与你单独约定时地,作那生死存亡的决战。”
霜夫人淡淡一笑道:“这倒是一宗奇事。”
武瞻扬声道:“这又何奇之有,本人亦同意与贵宫单独订约。”
霜夫人点点头,向朱宗潜道:“那么我们订于八月十五日,就在这洛阳见面。”
朱宗潜道:“好!在下届时定必在此候教。”
霜夫人转眼向武瞻道:“本宫约你们于今年中秋节,在九朝都会之地见面,场地望你准备一下,最好是在郊外空旷之所,可以容纳天下英雄观看。”
武瞻口中答应了,霜夫人立时率众而退,竟把昏迷中的计多端,丢弃在草地上,并不带走。
朱宗潜一纵身,已到了计多端身边,嘿嘿冷笑道:“这位曹洛大人,于兄弟有深仇大恨,是以冰宫特地送给我。”
武瞻道:“曹大人文武全才,实是有用之人。际此共御外侮之际,咱们多一个人才,就多一分力量。”
此人口才甚佳,一开口就是大道理,把脚步站得稳稳的。亦不致激起对方怒火,以致闹成僵局。
朱宗潜朗声道:“尝闻大丈夫立身处世,须得恩怨分明。如若但求目的,不择手段,于人格有损,于事实未必有补,武兄你说是也不是?”
武瞻道:“为私怨而碍公事,焉能认定乃是合理之举?朱大侠如若替我着想,目前自然不能下手对付曹大人。”
朱宗潜双眉一皱,道:“照武兄这等讲法,假如沈千机这一帮无耻之辈,也来出力对付冰宫的话,兄弟仍然非得容忍不可了。因为以你的道理来说,不能因私废公,兄弟只好一切容忍啦?”
武瞻道:“沈千机之事,又大不相同,曹大人已是兄弟之人,假如兄弟坐视他受害,则其他的人,心中作何想法,不问可知。”
朱宗潜目的就是迫他这句话当众说出,他何尝不知东厂方面,决不容许他带走计多端?
但放走一个计多端不要紧,假如连沈千机也投靠东厂,形势又大不相同了。
他迟疑了一下,才道:“好吧!咱们一言为定,武兄可不得收留或暗助沈千机,兄弟也暂时不动曹大人。一切等咱们对付过冰宫之后再说。但兄弟还得声明一句,我可不是惧怕武兄人多势众才答应的,完全是为了公事,不得不暂忘私怨。再者,那霜夫人才华出众,只看她分别的咱们两人之时,虽是同一地点,同一时间,但她却用两种讲法,表面上似是时地均不相同。这等急智,相当惊人。因此他们弃下曹洛而去,目的也是想咱们先斗上一场,但咱们岂能让她称心如愿?”
说罢,大步走开,向春梦小姐挥挥手,迳自离开了此地。
回到手中,群雄皆在。他先去探视那个蒙面剑客,赫然是他的师父冷面剑客卓蒙,这刻昏迷未醒,朱宗潜也不敢解开他的穴道,又走到邻房去瞧那被擒之人。
大夥儿早已告诉他,验过此人真面目,果是沈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