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外公愣了下,才说到:‘这老阎子也真是的,这些东西这里又不是买不到,叫孩子大老远的带来,怪重的。“说着很是心疼地将东西接过来,叫家里的佣人拿进去。
“这个是我送给您的。“阎欢又将一个比较小的盒子递给外公,在南方呆过的人都知道南方的冷是带着湿气的,在北方待惯的人开始都是不大能适应南方的冬天的,再说了外公你急那么大了,所以阎欢就选了一副看起来很不错的护膝。
熊外公接过阎欢的东西,直接打开一看,有些感慨道:“欢欢真是有心了。”
熊外婆凑近一看,便有些小嫉妒了,孩子怎么就记得老头子的啊,上次打电话的时候明明和她说的话是比较多的。
“这是外婆你的。”其实阎欢当初给外婆挑礼物的时候也纠结了好久,后来还是决定去老师傅那定做了一件旗袍,花了她好几千的大洋,害的阎欢付了钱以后说了自己好几句腐败了。
“哎呀,好漂亮的旗袍。”熊外婆故意拿起旗袍在熊外公面前炫耀了下,果然欢欢还是比较喜欢她的。
“对了,你向风表姐也在。”熊外公才不理会自家老婆子幼稚的炫耀心理,接着看向一直被忽略的熊乃桦,道:“你先将欢欢的行李去放好,哪个房间上次就和你说过了吧”然后就带着阎欢往厨房走去。
阎欢一进了厨房,就看到很奇异的一幕,就是房子里装了个大灶,这并不奇怪,毕竟外面也是瓦片。奇怪的是样子是大灶,下面用的却是煤气,让阎欢看了有些错乱。
里面正在炒菜的女孩子看到有人来了,便迅速将大锅里的菜盛起来,然后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才和阎欢打招呼。
“你好,我是向风。”声音有点轻,但是脸上却挂着最灿烂的笑容。
“你好,我是阎欢,你可以叫我欢欢。”阎欢也冲着向风笑了笑。
“外公先带着欢欢出去吧,我把菜端出去。”
“我来帮你端吧。”
几个人将饭菜迅速地搬上了桌,至于刚刚那个出现过的佣人,听外婆讲,只是附近过来帮佣的,也就洗洗衣服,偶尔做下菜,并不是生活在这的。
阎欢夹了一口菜,仔细一尝,竟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吃过,然后发挥她良好的记忆能力回顾了下,终于想了起来,这菜的味道竟然和斐然做的有八分相似。于是忍不住和向风说道:“向风表姐的菜的味道和我一个朋友做的菜的味道好像啊”
没想到,向风听到这句话,脸竟然白了下,然后才笑着说道:“真的吗?那倒是挺有缘的。”只是这话说得干巴巴的,阎欢见状也就不往这里多说下去了。
饭后,阎欢陪向风一块儿洗碗,闲聊之中才知道原来向风的妈妈并不是舅舅的亲姐姐,而是表姐,因为从小父母双亡就被熊家收养,其实和亲生的也差不了多少。
向风并不是什么善谈的人,基本上就是阎欢问句,她回答一句,如果阎欢不说话,她也就可以一直不说话。这让阎欢极度怀疑,这个和刚刚那个笑容灿烂的女孩子是不是同个人。
阎欢帮向风洗完碗,随便溜达了一圈回来,熊外婆一见到她就将她拉到一个角落里,“欢欢啊,你今天来的正好,待会儿你表姐要去相亲,你也跟着去,帮我看看人怎么样,都已经26岁了,还没有对象,之前还说这辈子都不嫁人了,都快把我愁死了,还好之前她想通了,就说想找个H市的,留在这陪我们一辈子。”说到这熊外婆忍不住叹了口气。
“其实啦,我们也不奢望她能陪我们一辈子,就希望她能找个对她好的人,安安心心地过一辈子,爱情什么的,要我说都是空的。”
听到外婆这么说,阎欢想着向风表姐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怪不得她总觉得她的眼睛里多了一丝愁闷。
在出发之前,外婆和向风提了下,她倒是没有反对,所以最后阎欢便坐着向风的车一块儿来到了一家咖啡厅。
向风之前应该就有看到男方的照片,所以一进门就很有目标性地朝一个位置走去。
“你好。”那个男人一看到向风就站了起来,挺有礼貌地说道:“我叫费祎。”
听到男方姓费,向风明显愣了下,然后轻轻垂下眼帘问道:“你也姓斐吗?”
“我姓费,就是费云帆的费。”费祎以为是自己刚刚没有说清楚,便再次介绍到,不过这次说的时候特地加重了“费”的读音。
向风也没有过多的反应,只说道:“您坐吧。”
那个费祎明显被那个“您”字给弄愣怔了下,不过马上就反应了过来,看向阎欢问道:“这位是?”
“这是我的表妹。”
阎欢冲这位费祎笑了笑,又看了眼向风,似乎她对这场相亲没有多大兴趣的样子,不过她刚刚提到的那个“姓斐的”,不知道为什么阎欢就想到了斐然,可是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似乎也不大可能吧,这么想了会儿,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费祎和向风已经聊上了,其实确切地说是费祎在问,向风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