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无奈的摇摇头,每次都是这样。。。自说自是的家伙,单方面强制性的要求已经成为习惯了吧?我个人的意愿就连表达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可恶。。。
还有,回去先打个电话。
我备好书包,再一次,向着站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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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了电车,在附近的餐饮店随意解决了一下晚餐,终于在经历了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后,回到了雪之下的公寓中。
我无力的座靠在沙上,贪婪的享受着这一刻得之不易的清静和休息时光,得救了。。。
这几天,我一次也没有选择在这里自己做饭什么的,虽然雪之下有过类似自己动手的建议,但每次进入厨房就会感觉到一股天然的抗拒力。
从我进入这里的那天开始,就刻意的要求自己保持着它原有的相貌,除了基本的生活动作,其余的,都不会去使用什么东西。无论是什么东西,都会保持着那天她离开的样子,所以,我不会使用厨房,不会使用空调,不去看电视,不去用电脑,我所用的,只有卫生间——客房——客厅的沙,而且也仅限于其中的某些东西,仅此而已。
休息了几分钟,我从沙上坐正后,慢慢的拿出了自己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在通话记录最上面的第一个电话。
几秒种后,电话那头就有了回应。
[八幡君?]
[虽然就是我没错,不过你的语气好像不对啊。]
[在我的记忆中,只有几次你主动联系我的情况,所以,还需要解释吗?]
雪之下在电话里的声音即便是通过电话创长距离的传输也没有削弱那已经溢出的不满情绪。生气了。。。
[啊不,不用了。。。]
每次都是她打过来的,说起这个事还真是奇怪的顺序,通常情况下的话,因该都是男生比较主动吧?不过现在可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雪乃,现在你有空吗?]
[诶?诶,现在的话倒是没什么事情。。]
我沉默了几秒,准备好要说的话,深吸了一口气
[我有事要告诉你。]
[我在听。]
[今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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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包括夜月这一个星期的做法在内的所有事情,即便是她没问,我也全部说了。
说完后,有慢慢的靠到了沙上,手里拿着电话紧紧地靠在耳边,等待着雪之下的回复。
经过一阵漫长的沉默,伴随着一声无奈又缓慢的叹息声,雪之下做出了她的回答
[八幡君,你果然是笨蛋呐。]
[哈?]
[夜月的事情就先不说了。。但你的做法,别再有下一次,记住,这样的事情,不是委托,也没有拜托,就别再用这样的方法,因为。。。我不想知道你这么做,听懂了吗?]
说到最后,雪之下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几乎是那种命令似地语气。
[雪、雪乃?]
[我问你,听懂了吗?还是说让我再当面给你说一次,当成小学生背诵课文一样的教会你如何把这几个字记下来?]
[听懂了。。。不过]
[我不会关心又什么理由和原因让你这么做,不想知道的东西就算告诉我也会把它遗忘掉,侍奉部。。。已经是过去了。]
[知道了。。。]
突然提起的这个事实,让我的所有理由和解释都消失了,空荡荡的心里似乎又浮出了一些东西,转化成走马灯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逝,感觉自己像是已经死过一次了一样。
人没变,环境和时间变了,那么,就会得到一种名为共同回忆和记忆的东西。人类是感性动物,在某些时候,总会追寻着那些已经消失的道路继续走下去,就算是错的,也很难觉。就算知道是错的,也会忍不住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