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美人狠狠白了杨海一眼,从果盘上面拿起一个樱桃,放进了自己高耸的**之间,挺起胸凑了过去。
加查林在另外一边愣愣地看着,嘴角旁边挂起了一丝晶莹……
杨海从躺椅上低下头,把头埋在了**之间,伸出舌头去寻找那一粒埋得很深的樱桃,温暖、柔软和惊人的弹性不停地刺激着他的脸庞,虽然已经含起了那一粒樱桃,但是杨海有点舍不得起来了。
好香……
刺美人的敏感部位被坚硬的胡茬刮来刮去,感觉“大叔”的舌头在自己的**上很不老实地动作,刺美人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没好气地问:“大叔,好了没有?”
杨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陶醉地说:“不错。我想喝酒了。”
刺美人又白了杨海一眼,嘟囔道:“色大叔。”
然后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送到杨海的口边渡了过去。
刺美人本来是打算送完酒之后立刻后退的,但是不防杨海伸出一只手蛮横地把她拉倒在了怀里,两个人就在躺椅上拥吻了起来。刺美人一开始还有些抗拒,渐渐地就沉醉在了熟练的吻技和炽热的呼吸之下。
良久,两个人才分开,杨海在刺美人的耳边轻声道:“好酒,回味悠长,唇齿生津。”
刺美人睁开眼睛,挣脱了杨海的怀抱,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跪坐在垫子上,默默地切起牛排来。
……
离开的时候,杨海试着要了一下刺美人的电话号码,但是被拒绝了。不但是电话号码,就连问名字都被拒绝了,弄得杨海非常郁闷。
以前泡妞哪儿有这么费劲啊,这个刺美人还真是个性。
等到杨海和加查林离开之后,和刺美人一起进来的另外一个美女轻声问:“你怎么不把号码给他啊,我看这个人气质非凡,又年少多金,如果——”
“你傻啊。”刺美人儿白了同伴一眼:“我跟你说,这样的男人就是个祸害,等闲不要沾身的。”
“哎呦,什么叫祸害啊?”同伴美女娇笑着说:“你要是不愿意,就把他让给我嘛~”
“哼,”刺美人从鼻子里面挤出来一个声音:“****,别怪本姑娘没警告过你,这样的男人一起游戏还可以,想要厮守……哼哼。”
“怎么说?”看刺美人不像是在开玩笑,同伴美女有些好奇地问。
“这个家伙,哼哼。”刺美人的眼眸里闪过一瞬间的迷醉,随即清醒过来:“他的吻技不错,舌尖灵活,呼吸有力而炽热具有很强的侵略性,没有多余的口水,嘴唇柔软,但是……”
“但是?”
“他接吻的时候是睁着眼睛的。”刺美人轻抚着自己的嘴唇,似乎是在回味:“他根本就没有动情。他说刚才要玩两个**的小游戏,刚才,无论是吃樱桃,还是渡酒,对他来说就真的只是游戏而已。”
“这个……”美女同伴有些愕然。
“你能想像么?”刺美人的看着同伴:“他才十七岁啊。听说VISCONTI大人11岁就开始逛会馆了,我看这个绝情的家伙比战神殿下还要离谱些。不知道以前有多少做着麻雀变凤凰的美梦的女人在他身上撞得头破血流……谁爱去谁去,反正本姑娘是不奉陪了,我反正是没有本事让这种男人死心塌地的。”
说着,有些郁闷地叹了口气:“为什么那些别有风情的男人都不适合圈养呢……”
美女同伴眨了眨眼睛,似乎还在消化着刺美人的那些话。
两个美女在谈论着杨海,而在TAXI上面,杨海和加查林也在谈论着那个刺美人。
“意大利果然是盛产美女的国度啊。”杨海感叹道。
“大哥,最后没能得手,是不是很郁闷啊?”加查林嬉皮笑脸地问。
“有什么可郁闷的。”杨海不以为然地道:“又不是带回家当老婆,没成就没成呗。”
“真的这么想?”加查林观察着杨海的表情。
杨海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好吧,还是有点郁闷的。但是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女人都像是只小鹿一样乖巧,比如你嫂子,就是一只经常龇牙咧嘴的母豹子——况且刚才也只是玩一玩而已。”
“啊?”加查林楞了一下:“大哥结婚了?”
“结婚倒是没有。”杨海摇了摇头:“不过我们之间的关系,显然也不是男女朋友那么疏远了——算是未婚妻吧。”
“哇”加查林惊叹道:“老大你都快结婚了还在外面这么乱来啊?”
“唉?”杨海瞪着眼睛:“我哪里有乱来了?”
“你刚才和人家姑娘玩那种****的游戏,而且还找人家要联系方式,不是乱来是什么?”加查林翻了个白眼。
“你小子胆子见长,不错。”杨海拍了拍加查林的肩膀:“我那是和姑娘**,**懂不懂?**跟乱来是两码事,我可没有爱上她——我的师父曾经跟我说过,男人或许有无数个女人,但只有一颗心:一颗心给一个人是爱,给两个人就是虚情假意。我的心里可是只有你嫂子,要是我移情别恋,那才叫乱来呢,**跟乱来是两码事,你可别胡说,你的明白?”
“我x”加查林被这个强悍的逻辑给震惊了。“老大,照你这么说,只要你没爱上别人,不管在外面怎么搞,都不算是乱来?”
“那是当然了。”杨海挑着眉毛:“我跟一个姑娘**的时候,才不会管这个姑娘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是不是别人的拼头呢,也不会管她是统治帝国的女皇,还是操持皮肉生意的小姐——就算她跟我亲热之后马上就扑向别人怀里我也管不着。但是你嫂子要是跟别的男人有什么****,那我可是要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