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你早就策划好了,你早就有这个阴谋。 ”
曹秋生说,“噫,不用说得这么难听嘛,什么阴谋图谋的,爱情才是真格的。”
曹虎:“你懂个屁爱情。 ”
曹秋生也不生气还是笑着说,“我跟你说吧,老同学,小时候筱佳喜欢跟你在一起玩而不跟我玩,读书时她跟你好不跟我好,你知道我有多妒忌吗?我学习成绩好你是知道的,可在我们那批同学中,是没人看得起我的,虽然我学习成绩好,但其他方面一塌糊涂,连个班干部都当不好,看到女生我都不敢抬头。其实这是做给你们看的样子罢了,你们那些人却自以为是,真认为自己聪明,唉,可却不知是大错特错了。我之所以不当班干部,是为了更多的时间更好地学习。你以为我是天才啊,每次考试都能名列前茅,告诉你老同学那绝对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我两耳不闻窗外事晚上流着比你们多十倍的血汗和泪水换得来的。我曾暗暗地对我自己说,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们当中所有的人,我会把曹筱佳弄到手的。后来我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名牌大学,又经过我几乎是拼命的奋斗才拥有了现在的事业。可是你们当初那些自以为了不得的人物呢?你们有哪一个混出名堂来了?就拿你来说吧,整天陷入儿女情长,现在不也是个正连的官吗?现在你想一想,你自己说一说,你说你配得上筱佳吗?所以,当我再次见到筱佳的时候,我觉得筱佳应该是属于我的,于是我亲自到学校去请她,请她当我的秘书,她先前不答应,后来我高薪聘请,她才咬着牙点了头,她肯定是打了电话给你吧,老同学,我说你脑瓜子好使却是笨得要命,你也不想一想,曹筱佳有何德何能能够一个月拿她的5000多元,老同学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想筱佳真是想得要命,特别是当我看到她丰满的身体时…… ”
曹虎一下子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然后用冰冷的口气说,“现在得逞了你也该满意了吧? ”
曹秋生说,“那当然罗,不过我的阿虎哥!我还真得感谢你,筱佳跟你谈了十多年的恋爱,居然还能完好无损地回到我身边。”
曹虎说,“曹秋生,你他妈的是啥意思? ”
曹秋生说,“曹虎,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
曹虎说,“你有屁就快放。”
曹秋生说,“筱佳还是个处女,处女你明白吗?”他在电话那头哈哈地大笑起来。
曹虎一听怒火冲天,对着电话歇斯底里地吼道,“曹秋生,你他妈的王八蛋,老子饶不了你。”
曹秋生却是不恼火仍旧哈哈大笑说,“你骂吧,老同学,阿虎哥,只要你解恨,你每天都可以打一个电话来骂我呀,我骂啥都行,我乐意接受你的骂。”
曹虎只听得怒火直冲脑门,“啪”地将手机甩到了桌上,扔得满桌劈里啪啦作响。
最可恨的是曹秋生的声音居然还在手机里头“哇哇”地说个没完。
“曹筱佳,你干码要这样骗我,你要我转业也只不过是一个借口,因为你和曹秋生早就勾搭上了,是不是?”
曹筱佳也不驳辩,任他气鼓鼓地说。
门口的一个服务生推门进来怯怯地问,“先生您怎么啦? ”
“没你事。”曹虎气愤地朝她挥着手。
可筱佳竟然解释着,“对不起,他喝多了。 ”
曹虎瞅着曹筱佳的样子冷笑一声说,“是,我是喝多了。”
然后,他落荒而去,他觉得他和她已经再也没有谈的必要了。
曹虎没有回家,而是买了火车票直往部队驶去,因为他没有任何办法能够向父母解释他和曹筱佳之间的事。
回到队里,张成鹰看到曹虎,他都不敢相信了,队长才回去几天了,五天都不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但他从曹虎的表情中看到许多不好的现象,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一张难堪的脸,象是哑巴吃了黄莲似的,尽是苦味,他想喊队长,但没有喊出来,他看到曹虎进了屋咣地把门锁上了,然后便没了动静。
那一夜,曹虎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为这样一个负心的女人而难过,可他还是彻夜难眠,满脑子浮现起曹筱佳的影子和曹秋生的奸笑,他的拳头一遍遍地打在床上,咬着牙哼着气,自以为坚强的曹虎在情感面前还是不堪一击,一次次痛心的回忆,一幕幕快乐往事的放映,他翻过来翻过去,不知何时泪都不知不觉地下来了,他又一次经历了看着天亮的长夜。
海风无情,岁月无情,但最无情的恐怕是人,是人的心、人负人的情感,海风可以吹熄火堆,吹走大地的尘埃,吹走大地间的一切,但却吹不走留在人心坎上的伤迹。
但是,海仍然在啸,一道山崩似的巨浪挟着惊人锐啸,席卷而至。风,仍在呼号,巨浪滔天,海水滚滚。天,是这样的无情。夜,是这样的惊心。海,是这样的残忍。他怔怔的望着大海,望着这大海的深处……阵阵晚风袭来,吹飘起他的头发,吹得他心绪乱飞,望着那不曾平庸的大海,他的心也跟着飘荡起来……
想不到,我和她十多年来的感情不如曹秋生几个月的感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到底那儿对不起她曹筱佳。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距离?为什么有的人生活得如此卑贱?为什么有些人要那么骄傲?为什么有的人那么看重金钱,而忽视精神?为什么我和筱佳的爱情不会长久